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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須再講一遍,他的動作和態度已經昭示著他的意思,聰明如她,怎會不懂他的意思。
那夜,他曾用從未有過的溫柔語氣,在她耳邊呢喃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今生今世永不分離。”
短短几日,他竟然變卦了,男人的臉真是翻臉不翻書還快。
她再也不敢上前一步,靜立在原地,雙眼含淚地道:“寒葉,我究竟做錯了什麼?你為什麼要離開我?為什麼?”
寒葉有一瞬的蹙眉,閉了寒目,側過臉去,道:“就當是我對不起你吧!”說完,便轉過身去想要離開。
只聽身後,有一個聲嘶力竭的女聲,呼喚著他的名字,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寒葉,你別走!”
寒葉心底一痛,並未回頭,但腳步卻頓住了半刻,此時,他再也冷不起來了,因為,他的心碎了。
“婉兒,保重!”
他叫她“婉兒”,一如往常般溫柔,可是,他們只見的情意卻不再。
寒葉便這般離去了,如一陣風,消失在柵欄門口。
上官婉兒緩緩地癱軟在地上,淚早已如泉湧。
林涵溪帶著三個大男人在村落裡轉了一圈,鄉民們不管男女老少皆對她投來異樣的目光,但是她毫不在意。
之前,大家都在傳言,說林涵溪將來會是天冬樓的樓主夫人,大家都十分愛戴她,對她十分客氣,而且林涵溪經常陪著大家一起到田裡幹農活,大家都認為,林涵溪是一個沒有架子的樓主夫人。
可是如今,她領著三個男人,在村子裡招搖過市,領就領吧,還是三個高大英俊的男子,這讓上了歲數的村民便有些看不過眼,而年輕漂亮的姑娘也紛紛對她投來羨豔的目光。
林涵溪毫不在意別人的眼光,這種架勢,她早就習慣了,之前更多的人她都帶過,如今只是帶了三個人而已,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走到村子的盡頭,村舍越來越稀少,村道兩旁盡是一望無際的稻田,哪都是金黃一片。
三個男人在她身後嘀咕著,今日門主的心情看起來不錯,紛紛猜測定是晨間出去散步的作用,讓門主心胸開闊了許多。
他們哪裡知道,就在早晨,在那個小樹林中,發生了怎樣的事?
走著走著,身前一道人影閃過,傾歌和暖雨早已覺察到,只是,他們發現是天冬樓內部的人,便沒有做聲,而林涵溪卻覺得有些不對,於是駐足,看那人影遠去的方向,覺得事有蹊蹺,轉頭對身後的三個大男人說道:“你們知道那邊是什麼方向嗎?”
林涵溪雖然來這天冬樓有一段時日了,但是對於天冬樓整體的佈局在她腦中還是沒有任何概念,她疑惑,是因為她覺得這道人影的行蹤十分可疑,卻又找不到這種可疑性的理由。
“回樓主,這個方向除了稻田之外,在盡頭處,是天冬樓的禁區,這是我們踏進這個村子之後,墨魂告訴我們的,不光外人不可以涉足,連本樓的人,未經允許,也不可以踏入禁區半步,否則……”傾歌沒有說下去,否則後果很嚴重,至於多嚴重,他想一想都覺得骨頭髮寒。
傾歌沒說,林涵溪也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想必天冬樓如此大規模的組織,定有它的規矩和刑罰。
偏有愛打聽的人——暖雨,他一臉的求知慾,看著傾歌,問道:“說下去呀,人家等著聽呢!”
傾歌瞪了他一眼,又瞟了一眼林涵溪,見她面上風輕雲淡,這才放下心來,道:“門主可是覺得剛才閃過之人有何不妥之處?”
林涵溪若有所思地道:“對,看身形,明明是寒葉,可剛剛他還在小院裡,若是輕功到這裡,到也說得過去,可是有什麼理由剛剛離開小院便朝那個方向急去呢?”
“說不定是易樓主分派的任務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