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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她也不在乎他對她的印象如何。
但收購這事，她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說不定還有希望呢？
她翻著之前從卓氏那裡得到的資料。
&ldo;還不死心？&rdo;端木莘端著咖啡走過來。收購卓氏的事擱置了，他也清閒了一些，讓實習生們下班就各自回家了。
&ldo;除非我完全找不到可以繼續的證據。&rdo;她咬了咬唇。
&ldo;好。&rdo;他看著她認真的模樣，點點頭，在她身邊坐下來，&ldo;我也來找找看。&rdo;
時間一小時一小時的過去。
小芸打了個哈欠，順手拿起他的咖啡杯，喝了幾口。
他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ldo;唔……&rdo;看到一個名字，她似乎發現什麼，刷刷的翻著手裡的股東會記錄。
&ldo;有什麼發現嗎？&rdo;他趕緊問。
&ldo;這個人‐‐卓雅。&rdo;她指著列席股東會的名單，&ldo;你有沒發現，最近兩年，這個名字出現得很頻繁。&rdo;
&ldo;姓卓，應該是卓氏家族的人。&rdo;他把膝上型電腦拿過來，查了一下，&ldo;持股百分之二，來源……遺贈。&rdo;
&ldo;對了！差不多兩年前，正好是創始人卓鴻宇過世。&rdo;小芸馬上將這一資訊加上，似乎感覺有什麼答案在腦中閃過。
&ldo;可能是卓老的旁系子侄。&rdo;端木莘迅速的敲著鍵盤，&ldo;卓雅，女，二十七歲，身份……她不是本國人，是持美國護照入境的，我這裡查不到她父母的資訊。不過，可以查下卓家有哪些人出入美國……如果有在那兒定居的，應該就是她的父母。&rdo;
小芸默默看著他登入不知名的系統，一行行字元迅速的掃過。
&ldo;卓鴻宇只有個妹妹在美國，不過她早已經是股東了，持有的是優先股。她的兒女都隨父姓，沒有姓卓，也沒有分到股份。&rdo;
那這個卓雅是怎麼冒出來的？
小芸又過了一遍股東名單。卓氏家族持有百分之四十的股權、跟隨卓鴻宇創業的十一個老臣子合計持有百分之三十，另外還有百分之三十在卓氏員工股權中心‐‐也就是分散在眾多老員工手裡。卓氏骨幹和員工持股不管它，單看卓氏家族持有的這百分之四十中，卓鴻宇弟弟妹妹數人合計持有百分之十，卓鴻宇遺孀持有百分之十五，卓鴻宇長子，也是現任董事長，持有百分之五，另外百分之十，則是由卓鴻宇的另外四個子女平分，每人百分之二點五。
據這份名單，卓鴻宇的侄甥都是沒有股份的，除非他們父母過世後以遺產方式繼承。這個卓雅是什麼人，能讓卓鴻宇遺贈百分之二，幾乎和他除長子外的其他親生子女持股比例差不多了？
她腦中靈光一閃，&ldo;你能查到二十七年前的出入境資料嗎？&rdo;
端木莘立即明白了她的想法，聚精會神的查了起來。
&ldo;二十七年前，沒有卓鴻宇本人的出境資料。&rdo;他搖搖頭，&ldo;我可以拿卓氏相關工作人員的資料和出境資料比對，但資料量很大，太花時間了。&rdo;
居然沒有。她感覺心頭燃起的一絲希望火苗被冷水無情澆滅。
&ldo;我再從別的方向查一下。&rdo;看她失望的表情，他低頭思忖了一會，又敲打鍵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