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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的盡頭是一個小小的山洞。隱蔽在一大從灌木之後,原本的懸崖上已經爬滿的藤蔓,將整個懸崖罩住,也將山洞掩蓋住。因為樹木過於茂密,就算站在對面的山崖上,也不一定能看見這邊的動靜,更加不能看見這山洞裡的動靜。
三五個中年男人就坐在裡面,在山洞的最裡面,一個滿臉怒容的中年男人,等著血紅的眼睛看著焦國柱和張強。眼鏡兄正用越語,細聲細氣的對那個男人說著話。那個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到了嘴裡竟然都有些發青,感覺好像病的快死一樣。
那男人的旁邊還有幾個人,一個個正襟危坐,好像老僧入地,一聲不吭。偶爾有一雙犀利的眼睛看過來,望向焦國柱和張強。
焦國柱的心開始往下沉,從形勢上判斷,中間的那個中年男人應該是黎騫德,而他旁邊的這些人又是什麼人?從年紀上看,應該不是什麼警衛或者通訊兵之類。這些人雖然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的坐著,也能讓人感覺到一種威壓感。
過了好久,黎騫德深吸一口氣:“你們特種戰士找我什麼事?有什麼重要的情報給我說。”
張強看了旁邊的焦國柱一眼,見焦國柱沒有動,也沒有說話的意思。張強連忙上前接住黎騫德話:“我們的確是特種戰士,的確有意見重要的情報要告訴您,只是不知道你看到這個情報之後能不能做出正確的判斷。”
“什麼是正確的判斷?替你們去殺我們的人,這就是你的正確判斷?”黎騫德一語便點破了張強等人的儀仗,微微一笑:“別以為李進勇那傢伙要害我們的事情只有你們知道,其實我們早就知道這些事情,只不過不願意和李進勇鬧僵罷了,怎麼說我們也是友軍,而你們確是敵人,對於敵人的挑撥離間,我從來不相信。”
張強笑道:“將軍說的有道理,可是我要告訴將軍,難道你就不想報仇?為你的堂兄和你們黎家報仇?”
“哈哈哈……”黎騫德大笑:“報仇?我們黎家的仇人是誰我都沒有搞清楚,現在還談什麼報仇?”
此話一出,在左的其他人立刻看向黎騫德。張強立刻覺得自己還有機會,於是又道:“再做的應該都是黎洪甲將軍的親信吧?既然你們都在這裡,那我就不用跑路了,這裡有黎洪甲將軍的信,你們看完之後再說,另外還有一份口供,是我們費了九牛二虎治理才得到的,那名俘虜只要你們想要,我們隨時可以給你們送過來,當然,這一切都是得你們看完這封信和我們帶來得口供之後。
黎騫德沒有說話,卻看著張勇呵呵的笑。張勇沒有遲疑,他們此來就是為了將那份口供送給黎騫德,至於怎麼送沒人教過他們。現在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接下來自己就是考慮怎麼出去了。
等著黎騫德看信和口供的時候,張強的的腦袋也沒閒著。他已經偷偷從地上撿起了一根竹簡,他覺得自己可以依照之內製服面前的那個大胖子,然後以那個什麼黎騫德為要挾,應該就能逃出昇天。為此,張強不自覺的朝黎騫德身邊挪了幾步。
黎騫德本來臉上的氣色就不太好,越看信顏色越變的凝重起來,不等他看完那封信,一把將信紙扔在桌子上,狠狠的拍了一把:“豈有此理,二哥這是瘋了嗎?竟然替我們的敵人說好話,還讓我們投降,或者回去,我看他被人家抓了俘虜關傻了。”
黎騫德下面的幾人面面相覷。他們現在很想看那封黎洪甲信件的內容,卻也不能搶,這必定是人家的家信,如果沒有黎騫德的同意,自己看了反倒不美。反倒是那口供,他們可以隨便看。然後,黎騫德也沒有給他們看口供的意思,這讓幾人心裡實在不舒服。
黎騫德幾乎就要暴走,看著看著竟然笑了起來,笑的很難看,嘴巴幾乎都要扯到耳朵後面去了,好不容易將厚厚的一摞口供大致看完,又是一掌拍在桌子上:“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