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學醫救不了雨之國(求月票!!)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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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更沒有因為彌彥的死而將其視為救命稻草。
沒有自來也給他安插先入為主的認知,加上漩渦一族那強大到能夠透過感知別人的查克拉,來判斷對方是否說謊的天生感知能力。
長門很輕易便發覺了這雙眼睛的異常,透過回憶嗅到了更多細思極恐的味道。
他曾經短暫察覺到一股被人窺伺的感覺,但那種感覺幾乎是在瞬間就消失不見了,短暫到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產生的錯覺。
“……沒關係的。”
他緩緩地合上眼睛,重新系上黑色繃帶,低聲道:“只是一雙眼睛,罷了!”
既然如此,那便不用。
長門低垂的面孔上盡是漠然,口中的話就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鏡裡的自己叨講。
現在最重要的,是整理好狀態。
去見兄長口中的“親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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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被詛咒的眼睛?懷疑能夠反向影響主人的神智?”
看著報告上那位“心理醫師”給出的結論,彌彥那濃厚的眉頭緊緊纏成了一團低聲道:“真的存在這麼可怕的事情嗎?”
除了長門以外,這份報告記錄的人,有整整三十個。
當然,除了長門以外,都是匿名的。
“那位心理醫師算是一個有著特殊且罕見才能的傢伙吧。”
雲川敲了敲桌子,隨口解釋道:“她主要的任務,就是作為拂曉成員的‘心理醫生’,透過問話和接觸的方式觀察評估他們的精神狀態。”
而這三十人就是其中最為典型的代表,存在的問題就是情緒化、噩夢和嗜殺。
對於這個結果,雲川倒是沒有感到太過意外。
畢竟就連十歲以下的孩童手中都沾了數條人命,哪怕是木葉都會由帶隊老師保護下忍去殺山賊。
宇智波富嶽甚至奇葩到把三歲的兒子帶到戰場,讓其親眼去目睹戰爭中彼此廝殺、憎惡的人們。
當鼬問他為什麼那些彼此陌生的人會進行毫無意義的廝殺時,富嶽理所當然道:這不是人與人的爭鬥,而是國與國的爭鬥。
是的,沒錯。
每個國家似乎都有無盡的理由,每個國家似乎都有無盡的訴求。
資源、仇恨、政治、人口、環境……
既然是人就有自己的訴求,有了訴求就會滋長出慾望,然後擠壓他人的生存空間。
但他們不去想辦法做大盤子,反而盯著那點蛋糕打生打死……
當然,雲川對忍者並沒有什麼不滿,他只是為他們的死感到惋惜,如果他們成為他手中的工具,本來是能夠創造更多價值的。
無窮無盡的戰爭,連年不斷的衝突。
人的生命就像是細碎的雪花,在戰火之中化成殘缺的水霧。
甚至不需要去觸碰,就會融化在天地裡。
以忍界這種戰亂不止的惡劣環境和殘酷血腥的教育方式,這些從小被培養成劊子手的傢伙沒有心理扭曲才是怪事。
相比之下,對於拂曉的精神狀態,雲川還是非常重視的。
他要的是軍事方面的戰力,哪怕退休後也能擔任教官,不是一群麻木的殺人工具,戰爭停止後只能報廢在家。
沒有駕馭強大實力的思想,只是暴走的野蠻狂徒罷了。
經過那位“心理醫師”的幾次心理輔導,拂曉成員們的心理問題倒是緩解了很多。
“唉。”
念及此,雲川有些頭疼地嘆了口氣,呢喃道:“歸根究底,還是要軍事改制和改革教育啊……”
想要徹底改革一個國家的思想風貌,制度永遠都是無法忽視的終極問題。
忍村的重要經濟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