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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是自己的。
她在他的身上摸索,動作生澀,隱約急切,向佐的胸膛感受著她的喘息,覺得身體在蠢蠢欲動。
他聽見體內的血液向下腹流淌的聲音,身體裡,潮汐翻湧。
可就在這個一切都失去控制,一切都喪失理智的時候,他突然想起了另一張臉。
向佐已經不記得自己這是第幾次想起她了。
他這麼想起她的時候,睜開了眼。
面前這個女人的臉十分年輕,幾乎介於女人與女孩之間,那種稚氣未脫、性感未成的女子。
向佐看著她,看了許久,一瞬不瞬,突然之間,身體裡的潮汐迅速而殘忍地衝刷掉滿漲的欲情。
向佐推開了她,不准她再動。梁琦不肯相信在這個時候他也能如此冷靜,不,他哪裡是冷靜?她明明感受到他的堅硬。
“身體不撒謊的不是嗎?Mark你別騙自己了!”
梁琦的拳頭抵住他的肩,要吻他,重新貼緊他。
可向佐一隻手就阻止了她所有的動作:“Gigi,對不起……”
梁琦狠狠地咬他:“為什麼不可以?你告訴我為什麼?”
“……”
“……”
“因為你不是她。”
她是倔強又高傲的女孩,從沒嘗過被人拒絕的滋味,所以連哭,都哭不出來。
梁琦跑了出去,沒再回來。
Part2
這是一個夜黑風高的,在梁琦第七次企圖對大律師欲行不軌未果,被大律師以合法、合情、合理的理由“請”出門的夜晚。
這也是個十分適合借酒消愁的夜晚。
這女人喝懵了,沒有錢付酒賬,林建嶽被她急call來,就見她在舞池中,與另一個男人貼身辣舞。
定睛一看,那男人當然不是向佐。
但林建嶽還是不太敢認這個女人。T恤,熱褲,再尋常無奇的打扮了,可……那腰扭得,不知要銷掉多少人的魂。
每當林建嶽回憶起第一次見到梁琦這個女人時的場景,都有一種恍如隔世,以及上當受騙的感覺。
那個在梁氏派對上,穿著未及膝的小黑裙,在走廊上蹦蹦噠噠如小白兔的女子,實則,純潔外表下深藏一顆邪惡的心。
林建嶽有時候想,小白兔這種生物,說誘人,也不誘人,說秀色可餐,那還真是抬舉了她。
光是目測,就足以確定這女孩三圍實在沒有成為尤物的資本,可怎麼就能在當初那個黑裙裙襬微揚的瞬間,全力擊中了他心尖從未被觸及的那一處溫軟?
林建嶽忘了自己是怎麼和她成為朋友的,他唯一銘記於心的,是那個蹦蹦噠噠跳進了他心裡去的那個……穿著小黑裙的女子。
而此刻,他彷彿又見到了她的另一面——放縱的,誘惑的,懂得撩撥男人慾望的女人。
林建嶽知道她愛玩,不知道她這麼會玩,他呆了很久,在那個男人的毛手伸進她T恤之前,衝進舞池把她弄出來。
她被他扣在懷裡,一抬頭,看著他就笑了:“你來啦?”
這個女人,為了向佐,短短時間裡國語進步極快,笑吟吟地盯著一臉菜色的林建嶽:“我們去喝酒!”
“我送你回酒店吧。”
“不回去!”
梁琦賴著不走,酒量十分好,嘴巴又刁,專挑貴的喝,一瓶黑方見了底,吐完回來,沒事人一樣,繼續喝。
林建嶽想,黎明未至而黑暗未退的時刻,人是不是多少都會有些犯罪的慾望?比如說現在,凌晨三點,酒吧快要打烊,他看著小口嘬著酒杯的梁琦,忽然間,想要吻這個女人。
在他把邪念付諸行動之前,梁琦突然“啪”一聲丟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