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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過昨晚那種極致的快樂。
一條第一次吃到肉的狗,還能指望它什麼呢?
盛星河回頭看了聞亦一眼,一身被自己弄出的痕跡,經過一天時間又被熱水一泡,看起來更明顯了。聞亦整個人也是有氣無力,只有那雙貓眼閃著凜然好鬥的光,似乎只要盛星河還擊他就會立刻反撲上來咬人。
嘆了口氣,盛星河什麼都沒說,從浴室出去了。
浴缸是恆溫的,水一直沒變涼,中藥浴很解乏。聞亦泡了足足半個小時,才拖著長長的水痕從浴缸裡蠕動出來。在換上寬鬆休閒的家居服,又蠕動到一樓客廳,拿起桌上的手機看了一眼,有一筆來自盛星河的轉賬。
他的第一反應是,盛星河在補償他?就用2000塊補償他這麼便宜
然後看到轉賬備註才知道,這是盛星河還他的錢。
嗯,對,今天是發工資的日子。
盛星河從廚房出來,正好瞟到他的手機介面,就解釋上個月5000而這個月只有2000的原因,說:“這個月有點少,等下個月潭城那個專案的獎金下來我全給你。我本來還有點錢的,但是我沒想到那個房費那麼貴。”
本來聞亦看到那可憐巴巴的兩千塊錢都有點心軟了,但好死不死的是盛星河最後那句話,又把人惹急眼了。
聞亦直接炸毛,撕著嗓子罵人:“貴你踏馬覺得貴花八千多上老子還貴你還想讓老子多便宜”
才一天時間,盛星河已經被他神出鬼沒的怒火弄得處變不驚了,面對聞亦動不動就炸毛的狀態,他顯得很淡定。
“不貴。”盛星河眼睛漆黑深邃,看著他說:“很值。”
“……”
聞亦心想,很值是什麼鬼?
氣氛突然尷尬起來,聞亦覺出點微妙來,莫名其妙的……
他翻了個白眼,準備回房間睡覺,走到樓梯面前站在那,遲疑一會兒又炸著毛衝盛星河吼:“過來抱我上去啊!”
你是我哪年的白月光?
盛星河在聞亦那裡住了幾天,在聞亦的家和公司兩頭跑,幫忙收送一些緊急檔案。另外還要照顧聞亦的日常起居,和一日三餐。
聞亦在家不戴隱形眼鏡,需要看資料的時候就架上金絲眼鏡,妥妥一個斯文敗類的形象。
他經常上半身穿戴整齊,下半身只穿一條內褲地開完視訊會議,合上電腦就敞開腿嚎叫著罵盛星河,讓他滾過來給自己塗藥。
給聞亦上藥對盛星河來說簡直是酷刑,特別是每當這個時候聞亦還冷嘲熱諷的,有時候又說些有的沒的。
他甚至還很認真地問過盛星河,搞他的時候什麼感覺爽不爽?
完全是一本正經的探討態度,反正是隻要關於性的話題,這傢伙總是很有興趣。
每到這種時候,盛星河就想把他摁在那裡再狠狠教訓一頓,讓他哭得喘不上氣,變回那個慘兮兮的小可憐。
時間越長,心裡那股邪火就燒得越旺。但偏偏聞亦是個特別懂好就收的人,看他臉色不對就停下,過一會兒再捲土重來。
第三天晚上,聞亦泡完中藥浴,又讓盛星河來給他塗藥。他穿了一件薄薄的袍子,身上只有一點中草藥的清香。因為這幾天聞亦一直在家沒出門,盛星河好多天沒有聞到他的香水味了。
聞亦半躺在沙發上,一邊抽菸一邊享受盛星河的服務,突然說了句:“這樣還挺舒服。”
盛星河額頭上青筋一跳,這個人怎麼這麼浪?塗個藥都能舒服!
他眼觀鼻,鼻觀心,好不容易塗好了,準備把手指抽出來,聞亦夾住他不放,輕聲說:“再塗一會兒。”
盛星河深吸口氣,想告訴這個醫藥公司的老總,塗夠量、塗對地方就行了,沒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