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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確實是一座金殿,金光閃爍之下,讓人有一種紙醉金迷的錯覺。
“臥槽。。”
不知是誰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感慨了一聲。
回聲渾厚,每個人都聽的真切。
踏出通道的第一步,我們就邁在了青石磚鋪成的廣場之上。
“怎麼這麼大?”我說話都小心翼翼的,莫名的產生一股敬畏之心。
“發財了,這不是發財了麼?”瘦子拿著手電筒四處照著。
無數的寶石被鑲嵌在建築上,燈光這麼一照,就映的四周亮堂堂的。
“發不了財的。”陳老頭給他潑了盆涼水:“這個就和陰門那的琉璃頂一樣,都是特殊工藝燒製的玻璃,不過在西周那會,這還真是好東西。”
我正聽他們聊著呢,突然發現身邊少了個人。
再看向廣場,夢晴已然走了很遠下去。
“夢老闆,小心機關啊。”
瘦子一馬當先的追了過去,排除機關也是他的職責所在。
自打從活死人那裡逃出來,邱悅都走在隊伍的最後。
這會大家都往廣場對面走了,她還在通道里磨嘰。
我怕她走丟,只好在這等。
興許是發現了我,邱悅手上的動作也快了些。
我拿燈一照,才看清楚她在幹什麼。
之前給她的那一瓶尿,不知道什麼時候少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被她澆在了地上,沿著洞口畫了條線。
她嘴裡唸唸有詞,我也聽不清楚。
他和駝背老頭都會這種神叨叨的東西,一看就是一個派系傳承下來的。
等她整完這一套,人群都走了一半下去。
畢竟經歷了這麼多,我自我感覺跟她還是有些革命友誼的,只是人家好像並不領情,一點主動跟我打招呼的跡象都沒有。
我倆就這麼不說話,快步的往人群趕著。
在七星童子坑的時候,我拿手刨過屍堆,那裡面全是淤泥,所以一直以來我身上都是臭烘烘的。
現在場地開闊了,那些淤泥也乾的差不多,一番整理下來,倒也好了不少。只是莫名的總覺得能聞到一股尿騷味。
起初我還以為是駝背老頭身上的老人味,現在人家都不在了,我才發現是味道是來自邱悅的。
見我一直在嗅鼻子,邱悅終於還是開了口。
“邱家欠夢老闆的情,家族裡還能動的就只有我一人,這也是我非來不可的理由。”
“只是我這樣的人不適合下墓,即便有護身符護佑還是容易沾染上邪祟,所以在對付活死人的時候,只能借些你的陽氣。”
剛開始我沒懂,只是尋思著她也沒吸我陽氣啊,那玩意電影裡都說要嘴對嘴的。
我聽她這麼一說,臉頰竟有些發燙,莫非是在井下的時候,或者我暈厥的時候,她吸了?
“你想什麼呢?”邱悅顯然發現了我異常,隔著口罩,我都能感覺她的臉也紅了。
“我只是借了你的尿打溼衣服罷了。。。”
“哦。。哦。哦。。”我當時尷尬的就差找個地縫鑽下去了。
難怪她一直走在最後面,她比我有自知之明,怕人嫌棄。
“挺好的,咱倆都有味道,離大夥遠遠的。。”我打著圓場,甚至巴不得現在去把駝背老頭那臭烘烘的藥膏拿來全擦身上。
我們走了大概十幾分鍾,在走到宮殿腳下的時候和大夥聚到了一起。
這種建築,離的遠的時候,能看出是宮殿。
現在靠近的,倒是更覺得像寺廟。
高門,深牆,還有那密不透風的窒息感。
牆體像是塗了金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