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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站起身,夏蓁快步走到窗前,一把拉開了窗簾,窗外的月光霎時傾瀉而出,朦朦朧朧的撒了一室光輝。
這是個極小的房間,除去一米寬左右的小床外,滿室都是零零散散的雜貨。
夏蓁用噙滿淚水的雙眼望向天幕。
猶記得那人講過:蓁蓁,難過的時候就抬頭望望天,看看它,是不是比你想象的還有大?跟它比起來,你的煩惱就是就這麼一點點,所以,為什麼還要難過呢?
夏蓁一抹淚,是啊,為什麼還要難過?大致是因為,儘管小,卻依舊痛的撕心裂肺痛到刻骨銘心吧……
搖了搖頭,甩掉那些有的沒的想法,自嘲的笑了一下。
最近腦袋似乎變得感性很多,那些早該習慣的東西抓出來傷感做什麼,現在的目的是高考,只有高考!成敗在此一舉,是自我救贖還是就此粉身碎骨……
夏蓁動手輕輕拉了拉窗簾,眼角瞥見的事物卻是讓她不由自主的頓住了,側頭看去,回憶竟翻江倒海般的湧現出來。
勾起嘴角,卻是嘲笑。只是,不知是自嘲還是誰。
唔,她好像……想起了什麼。
【肆】第六話 插曲,憶往昔(1)
在車水馬龍的熱鬧街區,穿過一條不起眼的小道,一個拐角,一個不起眼的角落你會找到一家隱於市而鮮為人知的酒吧——暗魅。
然,此刻燈紅酒綠活色生香引人遐想的酒吧之內……
胡訴隨意掃了眼舞廳中央正隨著歌謠肆意扭動著身軀的男女們,鬱悶的端起了身前的酒杯,大啜了一口,抬手擦擦嘴,順帶著又瞟了一眼手腕上的石英錶,更加鬱悶了。
尼瑪,不帶這麼整人的!7點30分開的局,愣是生生拖了一個鐘還不來,偏生還得讓他來著等,搞得如今進退兩難的,裡面估計早就打得熱火朝天了,而他只能在這喝悶酒?!
胡訴越想越氣,“嘭”的錘了一下桌子,想:他丫的要是再不來,老子就……就就……
倏地,後背被不輕不重的拍了下,一句話順帶著從耳畔飄過。
“想什麼呢?一臉猥瑣。”
胡訴渾身一顫,手中的高腳杯便連帶著杯子內的酒水,瞬間變成了一道靚麗的拋物線,與站在那的調酒師來了次親密接觸。
看著隔著一個吧檯站著,迅速黑下臉的調酒師,胡訴的大腦終於“轟”的一下,宕機了。
面對如此戲劇性的突發狀況,祁流忍不住狠狠拍了下明顯已經傻掉了的某人的後腦勺,然後認命的掏出錢包道:“今晚休假吧,你缺勤的工資由我補發。”
只見那人死死瞪了一眼胡訴,不屑的哼了一聲後,張口就要了五千。
胡訴一聽,立刻暴跳如雷。
“什麼?5000?一個晚上賺5000,你是調酒還是賣身啊?”然後擺出一副瞭然的樣子繼續道,“哦~莫不是你還兼職當鴨鴨?”
調酒師的臉瞬間變得鐵青,咬牙怔在那裡半天才出言反駁道:“衣服總要賠償吧!”
他不說還好,一說胡訴更氣,怪叫一聲後說:“賠衣服是吧?你的衣服是鑲金還是度鑽了?哪個陵墓出土的?清朝還是明朝?要敲詐是吧,老子教你!手持玩具槍,頭頂黑絲襪,出門朝左拐,只要是門口有提款機的,就衝進店內喊:”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那所有的錢……”
祁流按住隱隱跳動的太陽穴,終於忍無可忍的一把提回前方那個頗有潑婦氣勢的某人,朝他冷冷一瞥,無聲警告著“閉嘴”。
胡訴愣了下,氣勢立馬弱了下去,懦懦的補充著未完的話:“那……那所有的錢就都歸你了……”越來越小的音調到最後竟是沒了聲息。
那低眉順眼又帶著畏懼的模樣到活像是正在家長更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