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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正是響午,炎熱,墨向晚剛要離去,崔管事臉上仍是恭維,沒有半點假意,他也不敢,那玉佩與其他的無異,旁人看不出什麼不同,不過他卻知道,只要在陽光下,玉佩透著光,便可看到一隻比翼鳥在上面,此時他正好瞧見。
大掌櫃很是不解,適才不敢言語,等墨向晚離去他才說道:&ldo;管事,您怎麼會這樣做?&rdo;
崔管事撫著鬍鬚,笑道:&ldo;這可是將來的主母,我怎敢對他不敬,或許她是來看看你們鋪子。遇到這樣的事情,她都開口了我自是要做。&ldo;
大掌櫃更是不解:&ldo;可是那分明是個男子。&rdo;
&ldo;我也不知,或許是裝扮出來的,那模樣很是美,不過是被一身舊衣裳給掩蓋住了,在且說來,公子找的定是女子,怎會是男子。&rdo;
他也不做多想,今日來此結算,本是要帶著銀兩回去交於帳房,如今沒了也可交差,又不得罪人,何樂而不為之。
他踏著歡快的腳步,離去,大掌櫃也不敢多言,他也只是杜家眾多鋪子中的一個大掌櫃,不敢懷疑什麼。
春風悠揚,遠處亭子裡飄來笛聲,墨向晚拿著這些銀票一點虧欠之意都沒有,只當做是杜書絕還他的,那把槍可不值這個價。於是乎,心安理得地拿著這筆錢。
也不細數為數幾多,不過拿在手中厚厚一疊,想來也是不少的。
這才是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便是你的,嘴角悠悠泛起笑意。
墨向晚很是高興,日子不用再過的緊巴巴。
其實他可以不用如此選擇,即便是上山採些珍貴的藥材去賣,自是也過的很好,只是他喜歡隨意的生活,也是小孩兒心性在,想多玩玩。
若是說起來,他其實不知道為什麼而活,一直虛擲罷了。要看北方高山,那裡是墨家堡的位置。
第9章第九章
鎮上回來,微風縷縷。
陽光灑在籬笆上,門口種著幾株小樹苗,看葉子可以分辨出,挨近門口的兩株是桂花樹,在往裡一些便是桃花樹,剛種下不久,葉子才舒展開,不過等這些樹長成,秋來桂花落,做成桂花釀,埋入桃樹下,等春來,放入幾片桃花,埋上幾年,溫酒而飲,別是一番味道。
不論墨向晚去到何處,只要安定下來便會開始種這些,在看那些菜地,還有木桶,以及不遠處溪的水車,隨著水勢,引入水來灌溉著院內樹木花糙。除了水車,此處如同在山崖的時候一般無二。他推開籬笆們,有幾個人在等著他,也不知是何人,村民應該這個時辰不會來才對。
徒弟小武迎了上來,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敷衍對他作揖道:&ldo;先生,這幾位說是要找你看病。&rdo;
小武指著坐在木椅上的三人,看上去應該是一家人,墨向晚看道年壯的男子。
瞧著這人有些眼熟,走過去。
曹飛站起身來,只見他額間的傷,還是駭人,他見到墨向晚,先是一怔,隨後作勢要雙膝下跪,呼喊道:&rdo;恩人。&rdo;
墨向晚想去攔著他,無奈這人就是太過拗。
跪著地上,曹飛的頭低到不能再低,用去了那一萬兩,他便沒有什麼錢財,聽旁人說,桃李村有一大夫,看病很少收錢,除非那人是富人。若是貧苦人家他定會幫忙。
沒想到竟是恩人,響午的時候,走的太匆匆,名字都未曾問,此時想來也是失禮之時。
墨向晚看著曹飛的衣裳,再看他額前的傷口:&ldo;原來是你啊,你還是先起來吧。&rdo;
他不習慣別人跪著,在墨跡也沒跪過任何人,就連見自己的母親墓碑的資格都沒有,他大概知道母親葬在何處,每次生辰之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