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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拿著門把的手卻是久久沒有轉開。
她的心裡正天人交戰。
其中一個聲音說:你怎麼還不走,上一世是他害死你的。
另一個聲音說:上一世你被害死,也沒證據說是他,萬一不是呢?你這不是錯怪了人家。
之前一個聲音反駁:雖然沒有證據,可你入獄總是他害的吧,一報還一報,他罪有應得。
那個善良的聲音再次響起:其實做假證的是寧瑾,告她的是他的妹妹羅瓊,這羅戰或許不知道呢?
……
閉了下眼睛再重新睜開,最終寧沫還是沒轉動那大門的手把,她寧沫本就不是冷血的人。
還是先給他止血完再說吧,萬一他念在她的救命之恩,願意跟她離婚呢?
下了某個決定後,寧沫這才向著那間客臥走了過去。
掀開他的衣服,就看到了羅戰那小腹鮮血淋漓,上面已經是纏著紗布了。
所以他這是受傷了包紮好,結果又被她掙扎著出血唄。
寧沫拿了一盆清水,還有茶几的抽屜裡那止血的紗布和酒精以及止血的藥,這都是剛剛她找東西吃的時候發現的。
重新回到臥房,這才把原來那滿是鮮血的紗布拆了下來。
這還是兩世以來,頭一次觸碰男人的身體,寧沫的臉上瞬間染上了潮紅。
可那紅色刺眼的鮮血,沒讓她有考慮的空間,她趕緊收拾好心情重新包紮了起來。
說來她包紮能這麼嫻熟,還是羅戰的功勞。
也不知道他這軍人到底什麼性質,總是帶著傷回來,每次看著他自己包紮傷口,她也就耳濡目染了。
包紮好腹部,這才開始處理被她咬傷的耳朵。
正打算彎腰把地上的那盆血水倒了,可手腕卻被禁錮了,寧沫還以為羅戰醒了,可循著手望去,這人卻是昏迷的,這手只是下意識的動作。
她掙扎了下,卻是沒有掙脫開,只好作罷。
這人都受這麼重的傷,怎麼胳膊還這麼有力。
既然走不了,就只能等羅戰醒了,可是叫了幾十遍,這羅戰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反而他那緊蹙的眉頭鬆開了,而後沉沉地睡了過去。
所以他把她的呼叫聲當做催眠曲了?
半小時後,羅戰還是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此時的寧沫蹲著的腿已經是麻了,改坐在了床沿。
又一個小時,寧沫的小屁屁也已經麻了。
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寧沫已經不抱希望,直接躺了下來,陷入了夢鄉。
現在是秋天,早晚溫差大,睡得迷迷糊糊的寧沫蜷縮著身子,本能循著散發的熱量的地方靠了過去。
“呼!”總算不那麼冷了,寧沫再次沉睡了過去。
次日一早,寧沫是被尿憋醒的,她昨天為了墊肚子,可是喝了不少水呢。
睜開了眼,卻發現她不知何時趴在了某人的胸膛上,其中一隻腳也跨在了某人的腿上。
這……寧沫瞬間瞪大了雙眼,這明顯是她佔了人家的便宜,吃了人家的豆腐。
他應該沒醒吧?寧沫忐忑地向上望了去,瞬間鬆了口氣。
幸好他還在沉睡著,那睫毛不僅長而翹,似兩把扇子,眉眼如畫,臉型如刀削,寧沫不禁看痴了,這還是兩世以來她頭一次這麼近的看他。
其實這人睡著的時候還挺柔和的,沒有平時的那般陰鬱和戾氣。
想什麼呢?寧沫你現在最應該做的是解放你的膀胱。
她這才反應過來,而後後躡手躡腳地下了床,飛速地向著衛生間跑了去。
此時的她哪裡知道,在她離開後,後面的男人睜開了雙眼,滿眼複雜地看著她。
從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