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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從京城而來,江南的歌曲可能難入大人的耳朵,為此,小女子特意的學了一首宮中的歌曲,還請大人欣賞。”
斷煙突然間有了這個主意,反正自己唱啥都不一定能唱好,還不如投其所好,假裝自己在學皇宮中的曲子,這樣即便唱的不怎麼樣,也可以理解,畢竟這是南方地區,能聽到北方宮裡的音樂都已經算稀奇了。當一件物品很稀有時,品質往往就不那麼重要了。
“哦?你還會唱宮裡的曲子?”
斷煙給客人行了一禮,隨後開始表演。
“五色錦鯉遊清波,紅黃藍橙綠”
斷煙一開口,客人便開始皺眉,隨後抬頭直視著眼前唱歌的白衣女子。
斷煙看見了客人的反應,但是她也沒辦法了,她只能強撐著唱完,因為其他歌她也不擅長,她不能再換歌了。
“搖尾一擊龍門躍,金光四射紫陽開。”
斷煙憑著小時候的記憶,繼續唱著,這首歌是爺爺教的,在家裡面她當時最喜歡的就是爺爺,所以小時候她唱了好多遍,以至於現在她都還有印象。
“彩鱗翩翩交相映,柔骨條條顯龍脈。”
唱到這時,斷煙又想起了爺爺,眼前客人的身影已經消失,變成了爺爺的模樣。
‘月月,明天你十三歲生日爺爺不能陪你了,宮裡有貴妃懷孕生子了。’
‘我不,我要爺爺陪我。’
‘好,爺爺陪你,把貴妃的事情忙完後,爺爺陪你一整天。’
“天火焚盡身軀痛,燒尾生肉成真龍。”
‘皇上有旨,籍沒丁家所有家產,丁家全家全部發配邊疆,欽此。’
‘爺爺,爺爺呢?爺爺!’
“非是生來便是龍,偉力艱苦才成功。”
最後一句結束了,斷煙嘴上雖然唱完了,但是腦袋還陷在了過去的回憶中,眼睛不免也流下了清淚。
房間內安靜了,靜悄悄的,斷煙呆呆的杵在了原地,而客人也沒有打擾。
直到一段時間後,斷煙才清醒過來,意識到了自己的情況。
“大人,小女子失態了,唱的也不行,還請大人恕罪。”
斷煙趕緊卑賤的低頭認錯,可沒成想,客人居然上前阻止了自己。
“這首宮中童謠錦鯉歌,雖然清雪小姐未能唱至完美,可感情到位,能在南方地區能聽到這麼感情真摯的錦鯉歌,也不枉我南下這一行了。”
聽到客人的這話,再看到客人臉上的舒展的表情,斷煙知道自己成功了。
“大人說哪裡話,小女子表演未能到位,能得大人讚賞實在是”
“欸?非也,整個天下,能唱出錦鯉歌的只有清雪小姐一人。早在7年前,皇上就下令,不準任何人再唱錦鯉歌。”
聽到這個訊息,斷煙感到有點驚訝,而更驚訝的還在後面。只見客人緩緩的說道:
“清雪小姐不是南方人吧,應該和皇宮有一些淵源吧,不然也不可能會只流傳在皇宮中的童謠。”
客人的這一問讓斷煙呆住了,不知如何回答,自己現在是清雪,不是斷煙,難道真要向這位京城來的大人透露自己的身世麼?
不過好在這位客人眼識出眾,看出了斷煙的尷尬,於是說:
“清雪小姐不願說那就不說吧,世事無常,清雪小姐漂流至此,肯定也有自己的一段傷心往事,那就不提了,不過今日你我七夕花樓相會,也是有緣,今晚的演出,我很享受,這讓我想起了七年前皇宮內的場景。”
客人起身,朝門口走去,看來是打算離開了。但是到了門口,客人又轉過身。
“本官有事,所以先離開了。不過,清雪小姐,五年之後的今天,我會再來吳城,到那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