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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若澤沒打斷,就當是在聽相聲。
羽嬪和容嬤嬤說痛快了,這才把矛頭對準了戴若澤。
羽嬪說:&ldo;戴常在有福相,將來是要飛黃騰達的,到時可別往了我羽嬪。&rdo;
戴若澤說:&ldo;羽嬪娘娘言重了,我若能飛黃騰達,那羽嬪娘娘的成就必能是我的千百倍。&rdo;
羽嬪說:&ldo;你就這張嘴甜。&rdo;
戴若澤乾笑,我的嘴甜不甜,只有嘗過的小皇帝才知道!
羽嬪說:&ldo;戴常在,陛下不會又罰你在未央宮跪臺階了吧。&rdo;
戴若澤說:&ldo;託娘娘福,一晚好眠。&rdo;
羽嬪捏著白底青花的繡帕,把帕子捏出了一道道難看的褶子,&ldo;那陛下是寵幸你了?!&rdo;
&ldo;這個嘛……&rdo;戴若澤苦笑,&ldo;並沒有。&rdo;
&ldo;沒有?這怎麼可能?!&rdo;羽嬪擺明瞭不信,&ldo;戴常在,你跟我實話實說,若陛下寵幸了你,那你就是眾多嬪妃中唯一沾了陛下雨露的人,那合該被咱們姐妹捧著寵著的,難道還能找你麻煩?&rdo;
戴若澤說:&ldo;羽嬪娘娘,咱們說句心裡話,自從進了這宮裡,我戴若澤可否瞞過你什麼事?&rdo;
羽嬪遲疑道:&ldo;這倒是沒有。&rdo;
戴若澤說:&ldo;那在這件事上我也沒有欺瞞羽嬪娘娘的道理,陛下確實沒寵幸我,我就是在未央宮外間的小榻上睡了一宿。&rdo;
羽嬪說:&ldo;那陛下大晚上的宣你去未央宮做什麼?!專門看你睡覺麼?&rdo;
戴若澤說:&ldo;我去未央宮時陛下在與敬事房的太監爭吵,我到了後,那太監才走的。&rdo;
羽嬪靜立了兩秒,忽的身子一軟就癱坐在凳子上了。
容嬤嬤嚇了一跳,扶著羽嬪的胳膊,著急道:&ldo;娘娘,你這是怎麼了?&rdo;
羽嬪不理會容嬤嬤,她直勾勾地盯著戴若澤,問道:&ldo;戴常在,陛下當真沒動你?&rdo;
戴若澤說:&ldo;我發誓,陛下當真連我一根指頭都沒碰。&rdo;
羽嬪呆愣了會兒,竟是哭了起來。
戴若澤和容嬤嬤都不明所以,問她哭什麼她也不說,只顧著抹眼淚。
羽嬪哭道:&ldo;莫非傳聞是真的嗎?那咱們豈不是……&rdo;她在戴若澤的胸肌上拍了拍,說道,&ldo;你先走吧,戴常在,我要冷靜下。&rdo;
羽嬪趕人了,戴若澤也樂得不和莫名其妙就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糾纏。
他托腮想著,羽嬪提到的傳聞是什麼呢?
剛出了羽嬪的門,又進了華嬪的屋。好在他們二人的院子相離不遠,也省了戴若澤跑來跑去的麻煩。
寧貴人例行是和華嬪在一處的,寧貴人小兔子般蹦蹦跳跳地給了戴若澤一個紅雞蛋,說道:&ldo;恭喜戴常在。&rdo;
戴若澤三兩下剝掉雞蛋殼把雞蛋吃了,說道:&ldo;謝謝華嬪和寧貴人的雞蛋,但給我普通的雞蛋就夠了,紅的我可用不上。&rdo;
&ldo;咦?可是那個……嗯……那什麼之後,吃紅雞蛋不是風俗麼?&rdo;寧貴人睜著無邪的大眸子,問道,&ldo;戴常在家鄉的風俗和京城不一樣?&rdo;
戴若澤說:&ldo;陛下沒寵幸我,何來風俗一說?&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