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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而來的是兩名士兵,淡藍色布袍遮掩了面容,他們身軀魁梧,跨步有力,腰間長劍佩掛,一舉一動間,軍人的挺拔與威嚴便被二人詮釋的淋漓盡致。
“何人是吳文胥?”二人掃視片刻,一名士兵首先打破了沉寂,他踱步向前,鐵靴踐踏乾草,在幽暗的光線下蕩起了數片塵埃。
吳文胥愣愣的看了眼老者,骷炎天君已經恢復瘋癲的樣子,一手摳腳,痴痴流著口水,這老頭演戲能力真不是蓋的,無奈的嘆了口氣,吳文胥隨即起身道:“我便是。”
披著藍袍計程車兵掃了眼吳文胥後,變戲法似得從腰後提出一竄手銬,他冷聲道:“伸出手來。”
吳文胥不敢不從,很快,鏽跡斑斑的手銬就將自己雙手拷攏,手腕處傳來生硬而冰冷的觸感,刺激的他很不舒適。
就在吳文胥以為完事時,毫無徵兆的,腰間卻傳來一股強烈痛楚,他還不及思考,就直直栽倒在地。
吳文胥覺得自己腰桿要撕裂了,他吃了口灰塵,耳邊依稀聽得見藍袍士兵在冷笑。
“碎!”藍袍士兵在吳文胥手邊重重吐了口吐沫,他用穿著鐵靴的腳狠狠踐踏吳文胥後腰,也不顧少年能否聽清,惡狠狠道:“臭小子,你居然敢暗算我們谷欽武大人,妄圖偷竊神兵,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待會上了刑場,可有你好受的。”
說罷,士兵鐵靴離開了少年後背,一腳揣向他的軟助,吳文胥悶哼一聲,只感覺助骨彷彿斷裂,猶如斷線風箏,無力的滾向了牆角。
幹!老子這是得罪誰了!
吳文胥咳了口鮮血,鮮血染紅了乾草,觸目驚心。他十指無力地抓著地面,試圖挺起胸腔,站立起來,可是每當用力,腰間便傳來撕裂般的痛楚,少年咬緊牙齒,終究是軟軟倒在了地上。
“我們帶他走吧。”筆直站立於門前計程車兵有些不忍,他踱步向前,扶起了吳文胥。如若不是親耳聽見德瑪西亞之力·蓋倫長官的描述,任他如何想象,也絕不會猜到兇手竟會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年。
吳文胥身軀本不強壯,方被老者刻印完了骷炎法陣,又遭受如此打擊,少年連咳幾口鮮血,不待思索,便是昏昏沉沉的暈了過去。
“嘿嘿嘿嘿,小哥,一路走好啊。”骷炎天君兀自拍手,傻笑的在牆角轉圈,他至始至終都沒有再看吳文胥一眼,只是流著垂涎,目光渙散而呆滯。
勁風劃過,鐵門哐當,帶起一聲沉重而壓抑的回聲,還有些不知名的情緒,重重合起。
狹小的牢房已只剩下老者一人,他轉過身,頹廢的摸著鐵門上那道灼燒印記,摸著摸著,轉眼間老淚縱橫……
明朗的天際有彩虹浮現,七彩絕美。
吳文胥醒來了,他疲憊的眨著眼睛,耳邊滿是嘈雜的叫喊,喊聲極為狂熱,比圍觀英雄聯盟裡映象戰爭的群眾吶喊還要熱烈。
這是哪兒?強烈的光線刺的吳文胥一時睜不開眼睛,他昏昏沉沉的搖著腦袋,忽然,一陣異常冰涼的感覺自頭頂侵襲,傳遍全身,冷的他猛然一個噴嚏。
吳文胥舔了舔嘴唇,這液體,貌似是水……
“誰這麼缺德!”吳文胥憤怒的大吼一聲,他想揮動拳頭,卻發現雙手被麻繩緊綁,越是掙扎越是緊湊,動不了分毫。
抬頭看去,上方是聖潔的碧空,蔚藍如洗,白雲悠悠,盡顯深邃與廣闊,不時還有幾隻飛馬掠過天際,恍如夢幻,洗滌心靈。
如若是放在平時,如此天氣,吳文胥定會舒展身軀,深深呼吸,繼而心情大好,高聲讚歎一番碧空。可是此刻,他無論如何也開心不起來了。
吳文胥正跪在一個石臺邊緣,這四周圍滿了身著鐵甲的德瑪西亞士兵,旗幟飛揚,他們藍袍舞動,手握長槍,刀削般剛毅的面龐上寫滿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