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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又接著聽鄭小凡說道:“小弟今天初來乍到，別的禮品沒帶，就帶了8斤辣拌豬頭肉，4斤滷豬下水，還有10瓶格瓦斯，算是見面禮，不成敬意。多說無益，兄弟姐妹們，來，千萬不要客氣，大口吃肉，大口喝酒，“Ladies and gentleman”，讓我們，造起來！”
鄭小凡說著把手中的酒碗舉得老高，深吸一口氣，再次用內力催動嗓門兒，大聲說到:“來，幹碗。”食堂裡頓時喊天震地，酒肉橫飛，五搶六奪，觥籌交錯，酒氣瀰漫。“停，，，，停，，，，，停，，，，都給老孃停下！”空氣突然響起不合時宜的關倩的嘶喊聲。“怎麼了？關阿姨，你來不吃飯？也不讓我們好好吃一頓嗎？”鄭小凡說道。關倩白了他一眼，大聲罵道：“你們這群混蛋！反了天了不成？太囂張了！今天是他媽的工作日，上班時間不許喝酒，他是新來的他可以不知道，難道你們還能不知道嗎？把政廠長的廠訓當成耳邊風了嗎？一個二個的公然在這裡大吃二喝的，待會兒個個都喝的酩酊大醉，耳紅臉漲的。下午還怎麼幹活？都不想幹是吧？工廠的規章制度，都忘到狗肚子裡去了嗎？”
鄭小凡反駁道:“關阿姨，山城妹子是性子烈，但你有事兒就說事兒，可不要罵人啊，你是女人，更是個大美女，你要懂得矜持，可明白？還有，是誰說我們在喝酒？”他指著一個楊大媽問:“趙家嬸子，我們在喝酒嗎？”楊大媽馬上配合道：“關副廠長，關大妹子，我們沒有喝酒啊！”他又指著一個工頭問:“白老大，我們在喝酒嗎？”
“呃，關副廠長，我們沒有喝酒啊！”
白老大更是一副無辜的表情，懵逼的看著關倩道。葉琳作為關倩的好友加同事，再也看不下去了，衝過來指著桌子上的酒瓶酒碗，破口大罵道:“這是什麼？這是什麼？這些又是什麼？難道這些都是水嗎？這麼濃的酒味兒，你們這群狗男人聞不到？你們是眼瞎了，耳背了，還是鼻子壞了？睜起眼睛說瞎話，沒聽見他剛才說這是10瓶格瓦斯嗎？居然還腆著臉說你們沒有喝酒？你們是在侮辱我倆的智商，還是在挑釁我倆的底線？”
“關阿姨，葉姐姐，毛主席說的好，“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我認為你倆應該湊上前來，好好看看清楚，我們喝的這是咱中國人自己生產的格瓦斯酒味飲料，喏，娃哈哈牌的。這是一種不含任何酒精成份的酒味飲料，光有其味道，沒有其功效。就算用交警叔叔的酒精測試儀都查不出來，因為他本身就不含有酒精。這可不是住在冰天雪地的大毛子，喝的那種動不動就是幾十度的格瓦斯。關阿姨，葉姐姐，這有些時候啊，自己的眼睛看到的，自己的鼻子聞到的，自己的耳朵聽到的，不一定就都是正確的，明白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