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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輩子都不想再來這鬼地方一次!”
且說陳尋生到了啞舍裡頭本以為會看到什麼妖魔鬼怪,可結果呈現在眼前的是一列列文物器具,甚至牆的兩旁掛滿了各種時期的字畫收藏,這完全和趙天傲所講的“恐懼”沾不到邊。
“嗯?”
陳尋生好奇地張望著這些美麗又神秘的東西。
他來到左側,架子上放著面大銅鏡,這鏡子周邊刻著迴旋翱翔的金鳳,上端由金絲鏤空,單從周邊來看已有近百年曆史,可鏡面卻是清澈無比,亮如現世,陳尋生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彷彿同另外一個世界的陳尋生相見。
陳尋生笑了,鏡子中的他也跟著笑了起來。
陳尋生又拉扯下嘴角,可這會鏡面突然黯淡變得一片黑。
老陳掃興離開,這時,左側的銅鏡又變得明亮。
右側的牆上掛著件鎖甲,鎖甲以鐵條鎖邊質地堅硬。陳尋生伸手摸去,這件甲衣柔順無比想來品質也不會差,可惜自己修得天罡氣於身,披上這類器物也只是畫蛇添足。
他又來到正對大門處的櫃子前,一把出鞘的寶劍高高掛在頭上,再上去,有一個偌大突起的五行四獸八卦陣盤,細細看去,這陣盤上雕刻著天干支,四方位,二十八星宿甚至是命盤星。
陣盤貌似可以轉動,陳尋生對此卻沒有太大的興趣,他將注意集中在陣盤下方的那把劍上。
這把劍鏽了一半,可憑藉多年的造詣陳尋生一眼便認出這把劍此前必定是件不可多得的寶物。
他情不自禁的摸向那把生了鏽的劍,深情的和它對視,就像傾聽著一位久經沙場又退隱江湖的傲世宗師對自己的諄諄教誨。
“呵!呵——惡阿!咳咳!”
陳尋生警覺回頭,只見一位佝僂老太拿著竹條棒半弓下腰劇烈的咳嗽著。
老太咳的老臉通紅,她拍拍自己的胸前大口大口緩著氣。
陳尋生清楚的看見老太的右半邊臉長滿一塊紫色胎記,她用渾濁的雙眼瞪向陳尋生揮出手裡的竹條抽向其手背喘道:“幹什麼?這兒的東西不準亂碰,這是規矩!”
老太有明顯的中氣不足,連短短一句話都說的如此費勁。
可偏是這樣老太話還多,和街坊的其它大爺大娘一樣喋喋不休地講個不停。
“唉,如今這世道上守這行的人是越來越少了,苦了我這大半輩子,到頭來什麼都沒撈到,只能陪著你們這些同樣沒人要的破爛躺進棺材板裡。哦,對,對,你們不是破爛,你們還在等,還在等。你這個該死的玩意,把我老太騙進來這麼多年自己跑了,你...你...不,不對,他叫啥名來著?”
陳尋生聽的一愣一愣,小心翼翼的插話道:“那個,老前輩...我是來送東西的。”
老太虛著氣對著陳尋生破口大罵道:“閉嘴!大人講話小孩不許插嘴!”
陳尋生雙手抱著那把刀尷尬的站在原地,老太唾沫星子直濺四方,她先是從年幼罵起隨後是年少,再到大婚當日被什麼人搶親帶走半將就的打了場野戰,最後罵不動了只能累的從嘴裡艱難地擠出三個字:“他孃的......”
陳尋生不知這三個字吐露出了老太多少年的辛酸,他只知道再這麼下去自己估計也要成那個辛酸的人了。
“老前輩,我懂你的感受,所以能不能......”
“懂?你懂個屁!下邊毛都沒長齊的處能知道什麼?”
陳尋生小臉唰地一紅像是受到了極大的侮辱大步離去。
“啥?哦,哦,小傢伙回來,把你手裡的刀拿給金老太我瞧瞧。”
陳尋生嘟囔著嘴不情願的給出了手裡的刀。
金老太抱著刀慢吞吞地一步步走到拐角處,角落邊歪倒著個草包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