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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會,我……我的意思是……是你下一次再來看我時別忘了把歐陽帶來,我很想他。”
她想歐陽?沒有的事,只是在面對眼前的男子時,一時間她自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應容輕輕地點頭,快速地帶上門離開,不想讓她看到他眼中的傷。
舞!你怎麼忘了?忘了我們曾經愛得那樣深、忘了我們曾經許下的海誓山盟。
無處發洩的情緒如同狂浪一般欺身而來,應容坐上車,將車速加快稍稍發洩一下情緒。
痛苦!真的好痛苦!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聞“情”字色變,原來愛情就像包裹著糖衣的藥,甜蜜的前奏是前往苦澀終點的誘惑。
如果能像從前那樣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不繫於心,那該有多好?而現在,他能不在乎、能夠冷情對待嗎?
面對御影舞他沒辦法也放不下。
由於御影舞除了喪失記憶外,身上的傷幾乎都是不礙事的外傷,於是在她的淚彈攻勢下,御影敬之答應讓她回御影家休養。
一個涼爽的清晨,她心情愉悅地和遠從美國特地前來探望她的歐陽境寧在亭子外吃早餐。
“歐陽,你什麼時候回美國?”御影舞咬了一口餐包。
“怎麼這麼問?”這數日和御影舞相處,他發覺好像又回到在美國那無憂無慮,她只屬於他一人的日子。
在御影舞喪失記憶的這段日子他重溫了往日情景,但,他知道待她拾回記憶,她終究要投人應容的懷抱,他看得出來他們都只屬於彼此。
“我在日本玩得夠久了,我想回美國了。”她一直以為自己已經拒絕御影敬之留在御影家的事,因此她可以回美國了。
“你暫時還不能回去。”
“為什麼?”御影舞嘟著嘴,“我又不喜歡御影家,還是回美國好。更何況御影家對我媽咪那麼壞,沒什麼好留戀的。”當她說這些話時她發覺自己是有些心虛的,很不自覺的她想到了應容。
為什麼講“留戀”兩字時,她的腦海會閃過應容冷沉的臉?
“那應容呢?”歐陽境寧觀察著她的表情。
聽到他這樣的問話,她紅了臉,心虛地閃爍了下目光。
“他……我和他又不熟你幹啥提他?”
“不熟?”他認為在她的腦海中也許只是還搜尋不到她和應容的共同記憶,可潛在意識裡她沒法子滅了她對他的感情。
“是啊!只有小時候一些片段記憶而已。”頓了一下她說:“可是好怪!我對他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
“很特別的感覺?”他和御影舞從小就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他知道她會告訴他,她對應容的感覺。
“唔……我好像不曾這樣,我對應容的感覺很特別,就像……像對戀人一樣。”她笑了,“很勁爆吧!我竟然對一個幾乎陌生的男人產生了這麼奇怪的感覺,還虧我一向對男女間的愛情不屑一顧呢!”
“在這個時候,你仍沒有忘了你愛他。”他真是輸得心服口服。
“愛他?”御影舞的心悸動了。她搖著頭,“不……不可能吧。”她不認為自己的感情那樣廉價,如此輕易就許給一個陌生的人。
然而“愛他”這兩字就像擊入水中的落石,激得她平靜的心湖起了陣陣的漣漪。
她在腦海中拼湊不出應容和自己的回憶,可是她發覺自己還是在乎他的。例如在醫院時,他有兩天不曾去探望,那兩天她的心情就一直處於極度沮喪中,甚至連歐陽的來訪也不能削減那種失落感。
在每一個叩門聲之後,她多麼期盼推門而入的是應容,那樣強烈的感覺連她都不明白為什麼。
“你和應容是情人,只是你現在喪失記憶,這才沒能記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