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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漸漸有記者問了些無關緊要的問題,釋出會很快就結束了。
季子凌默默鬆了口氣,感覺比自己演戲還累。
釋出會的效果是有的,但卻並沒有多好。
很多人還是持觀望態度,說故事是很感人,但誰知道是不是他編的。
季子凌覺得心累,但他也知道,像這種輿論要想完全扭轉過來,幾乎是不可能的。唯有等時間慢慢將它們沉澱下去。
所以這段時間,他什麼劇本、廣告、節目都沒接,就一個人呆在家裡看電影,或者和厲揚一起去野外轉轉,看看風景。
就這麼到了年底,又是一年一度SH電影節頒獎禮的時候。
《勵志人生》在參選電影之中,但季子凌因為之前的負面新聞,並沒有獲得最佳男主角的提名。韋一卻因為這部電影,獲得了他人生中第一個最佳導演獎。
在這個時候,誰都不會想到,這是韋一人生中最佳導演獎的序幕。從這以後,他執導的每一部影片,無一例外,都會在國內或者國際電影節上獲獎。他個人也幾乎把國內外電影節的最佳導演獎拿了個遍。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當時,韋一站在臺上,捧著獎盃,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主持人問他想對大家說什麼,他結巴了半天,才道:“謝……謝謝大家,我……我會繼續努力。”
這句話由別人來說,可能只是句客套,但韋一向來認真,做不到的事兒,他從不會輕易說,但說過的話,他都會努力做到。
那天晚上,阮青雲開車來接他。看著他從演播大廳出口連跑帶顛兒地衝過來,開心得像個兔子,他忍不住伸出雙臂,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恭喜。”
韋一紅了臉,低聲道:“謝謝。”
冬天過去,春天很快就來了。
三月底,Hardy·Hood的片子終於在國內外院線同步上映。片名《Honey Sun》,親愛的太陽。
這是個從頭到尾都沐浴著陽光的故事,中國男孩兒徐天鈞隨同父母喬遷到W國,與異國男孩兒Ray一起長大、相知、相戀。兩個人、兩種文化、兩個家庭在這個過程中產生了激烈的碰撞,但自始至終,故事的基調都十分輕鬆而日常,沒有任何為表現衝突而製造的矛盾,只有徐天鈞和Ray與家人一系列啼笑皆非的倒黴和誤會。
與Ray的紳士不同,徐天鈞從小就是個特別會折騰的小破孩子,每每把家裡弄得雞飛狗跳,他自己更是黴運連連,常常出現一些常人無法想象的意外和挫折。但是這破孩子神經非常粗,是個打不倒的小強,不管遇到怎樣的意外和挫折,他都能沒心沒肺地笑笑罵罵,雖然看起來有點兒痞氣,但他整個人就像陽光一樣,樂觀、積極,燦爛得耀眼,也溫暖得讓人留戀。
影片沒有什麼波瀾起伏的情節,有的只是如同流淌在我們身邊的日常生活。那些人、那些事,真實自然地就像活在或者發生在我們身邊,片中人物不經意間的一個表情或者動作,便會觸動觀者的心靈。
這正是Hardy·Hood電影的特色,或者說優勢所在。
Hardy·Hood在採訪中常說的一句話是:“They live; I just record。”
他們在生活,我只是記錄。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Hardy·Hood的拍攝方法非常獨特。演員拿到的劇本,永遠只有一個大略的框架,他告訴你們應該發生什麼,但卻不規定具體的表情、動作和語言。
也就是說,完全需要演員自己發揮。
這對於專業演員,也是不小的挑戰;但對於一天戲也沒演過的人,卻未必是。
因為在進入特定的場景之前,Hardy·Hood會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