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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挽寧的確想,但她此時,只是想幫他看病。
「你跟陳柏安訂婚5年,他沒碰過你?」
他問得直白,徐挽寧有些難堪。
「一次都沒和他睡過?」
徐挽寧沉默。
陸硯北感覺到,那晚她的青澀,還有床單上的證明,只是覺得難以置信。
「那他,跟你接過吻嗎?」
陳柏安厭惡徐家,也討厭她。
除了訂婚時,他曾吻過自己臉頰,再無其他。
「什麼都不會,你也敢來找我。」他聲音淡淡。
「我可以學。」
說著,徐挽寧為了證明自己,伸手揪住他的衣服,踮腳親了親他。
陸硯北沒反應。
這讓徐挽寧有些挫敗感,小臉漲得通紅。
不曾想,下一秒,
腰被箍住,他的吻,強勢又霸道。
他的唇,削薄柔軟。
卻熱度燙人。
徐挽寧腿軟得沒了力氣,想推開他,手指觸碰到他的灼燙堅硬的身體,又縮了回去,只能趴在他肩上細細喘著氣兒,像只溫馴粘人的小貓兒。
他低頭,輕啃著她的脖子,熱意四濺:
「學會了嗎?」
「這才是接吻。」
徐挽寧再度臊紅了臉。
「泡完溫泉,腿感覺怎麼樣?」
「還可以。」
徐挽寧以為,到了這個地步,總該發生點什麼,因為她在他眼裡,看到了慾望。
不曾想陸硯北竟伸手,繫上了釦子,神色冷淡,就好似剛才和自己接吻的人,不是他,「很晚了,徐醫生,你該回家了。」
她面色微白,臉色難堪。
「況且,你現在的身體,我實在沒什麼慾望。」
徐挽寧覺得雙腿發軟,更疼了。
第9章 被叔叔賣了
徐挽寧離開時,又看了他一眼。
陸硯北坐在視窗抽菸,煙霧繚繞,讓他的眉眼顯得越發深遠幽邃,微敞的領口,斯文雅痞。
「二爺,如果您是舊傷發作不舒服,菸酒不能止痛,最好戒掉,熱敷傷口。」
她聲音細細軟軟,像盛夏微涼的風,不急不躁。
陸硯北挑眉看了她一眼。
年紀不大,倒是挺會擺出一副說教的姿態。
徐挽寧見他不說話,也很識趣兒。
離開溫泉會所時,她才發現天空飄起了小雨,沒開車,計程車又無法進入會所,她只能伸手遮頭,頂著雨往前跑。
8樓視窗,陸硯北目光追隨著她,直至她的身影消失在雨中,才低頭將煙掐滅。
餘光瞥見沙發上有個東西。
她的那根翡翠玉佛小墜。
他嘴角勾起,露出一抹輕嘲的笑。
故意的?
年紀不大,心思倒不少。
徐挽寧擔心這是兩人的最後一次見面,才故意為之。
她知道自己那點心思,在他面前根本不夠看,卻總還抱有一絲希望。
希望,有一天,陸硯北會主動聯絡她。
可是等來等去,沒等到陸硯北,卻收到了陳柏安的訊息,他對徐氏施壓,導致公司資金鍊一度斷裂。
徐振宏在家摔碗砸碟,「你不是去找陳柏安了嗎?他怎麼說。」
「他說不退婚。」徐挽寧說道。
「既然不退婚,那他還想幹嘛?逼死我嗎?」徐振宏額頭青筋直跳。
「他說,不退婚,是為了讓我們求他,給我們難堪。」
「這畜生!讓我求他,痴人說夢!」徐振宏氣得將菸灰缸摔碎,「想當初,他們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