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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直下了值,是不願回府,直到天黑盡了,才在碌兒的催促下,無可回來了,身不由己地來到去林間居的路上,卻被碌兒強拉住了。
於夫人昨天叫去碌兒狠斥責了一頓,嚴令再帶公子去雲姑娘的住處,就打斷他的腿,這會再奉直又要過去,碌兒嚇得拉住他苦苦哀求。
奉無奈,知道母親只是為了阻止他再去林間居才出此下策的,逼著他為了不連累碌兒只得不再去找若水,兩人相隔不遠,見一面卻如此之難。
他不再往前走,又不願離去,只得坐在路旁的石凳上抱著頭髮呆,想起昨夜的放縱,他突然有幾分怕見到若水,怕自己不善隱瞞露出破綻,更怕看到若水傷心和失意的眼神。
她為了他和孩子受了這麼多的屈,他卻在她孤單無助的時候,不但不能陪伴她,卻和別的女人縱情歡娛,若她真的知道了,該有多難過和失望?
夜色深了,才在碌兒的苦苦相勸下回到雲水居,鬼使神差一般,他直接來到仙兒的偏院,他的臥室滿是對若水的思念和回憶,他害怕被包圍在無窮盡的相思裡,更害怕面對內心的羞愧,他要逃避、他要釋放。
仙兒羞得不敢看他,只悄聲殷勤地服侍著他,奉直看到她脖子上齒痕,過意不去,連忙問道:“今天可曾歇息了?傷處還疼嗎?”
仙兒無比歡悅,終於換來了奉直的一點點憐惜,她嬌羞地抬起頭:“公子牽掛了,仙兒今個歇了一天,嚴媽的藥好,傷處已經不疼了。”
說著又羞得低下頭:“仙兒已經無礙了,晚上可依舊服侍公子。”
奉直一愣,同時身上一熱,昨夜瘋狂的滋味尤在眼前,他抬起仙兒的臉,定定地看著她光潔緊緻的臉,帶著幾分邪魅:“你不怕疼嗎?真能受得了本公子的粗野?”
仙兒羞得轉過身去,輕輕地來到他身後,從後面抱住他,靠在寬闊堅實的背上,細語呢噥:“只要公子快樂,仙兒受得了!”說完開始服侍奉直脫衣。
奉直心頭一熱,喉頭漸漸發緊,他拉過她,手從衣領處伸進去,撫摸著她細滑的面板,呼吸漸漸急促,只是不再似昨夜粗魯,溫存而憐惜地愛撫著。
和昨夜的狂野相比,今夜的柔情更讓仙兒欣喜而陶醉,她今天又用了一顆香體丸,似乎感覺面板更細滑幽香了,柔軟無比,婉轉承歡,若真如那兩個歌妓所說,長此以往,奉直還能離得開自己?
此後奉直每天都藉口和同僚在一起,一直呆到很晚才回來,然後直接回到仙兒的院裡,兩人百般放縱。他不愛她,卻身由己被她誘惑,一夜一夜沉淪在情慾裡,逃避著內心的傷痛,逃避著親人,更逃避著對若水的思念和愧疚。
第二卷 庭院深 七十七、婚期
奉直的婚期已經正式議定,就是石榴花開的五月,老太太高興極了,石榴花開紅似火,又多籽,豈不意味著侯府以後的日子將會紅紅火火,多子多福?也許出身權貴的孫媳婦是旺夫旺子之人,會給於家帶來好運。
於家上下都在熱水朝天地為親事做準備,這二少奶奶出身可不一般,二少爺又是正經的嫡子,很可能就是侯府未來的當家人,誰能不仰仗他們過活?
奉直反而和沒事人一樣,每天起床請過安就去兵部當值,然後找各種藉口到很晚才回來,也不再提要見若水,只在那路口坐上一會兒,就回去和仙兒廝混在一起。
仙兒好不容易盼著若水走了,又得了奉直的歡心,夜夜留宿在她的床上,百般放縱,每天都折騰的筋疲力盡才沉沉睡去,雖然心事重重很少說話,仙兒也已經心滿意足了,只要他離不開自己的身子就好,為什麼要一定說破他的心事?
可是奉直的婚期定下來了,仙兒直感好日子要結束了,未來的二少奶奶絕不會是個好應付的人,她更加溫順殷勤,無比柔媚,為了讓奉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