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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府婆子看到銀屏,一點想法沒有。
大家完全不擔心謝正則變心。
聽說除了給謝正則送披風,還要替盧氏傳話,要當面跟謝正則說話,婆子便沒接披風,直接把她帶到春慵閣。
兩人蓋著一張毯子,薛眉盈的氣息近在咫尺,清新香甜,謝正則心浮氣躁,更迫切地想獻身。
等薛眉盈醒來,就把這事辦了。
謝正則腦子裡推演起艷情話本里的情節,首先他得衣襟半敞,這個放在平時很簡單,只是此時難度委實不小,他怕動一動擾了薛眉盈讓她睡不好,於是隻能作賊似很慢很慢地往外拉衣襟,把自己整得滿頭大汗。
領口已經拉到能看見鎖骨了,謝正則忽聽身旁「唔」一聲,薛眉盈醒了,按設想,他這時應當假裝也剛醒來,眼神迷朦,發亂衫斜,秀色可餐,從容不迫地等著薛眉盈惡虎撲食,到底經驗匱乏,作賊心虛,一聽得動靜「嗖」一下站起來,手忙腳亂攏衣襟,搞得像個剛被輕薄完的大閨女似的。
薛眉盈迷迷糊糊坐了起來,愣愣看,驚訝問:「正則哥哥,我剛對你做什麼了?」
「沒……」謝正則脫口一個沒字,腦子裡忽地浮起「機會難得」念頭,馬上改口,臉紅紅道:「你……你把我……」
薛眉盈霎時清醒了,兩眼放光,興致勃勃問:「我把你怎麼了?」
謝正則憂傷了。
那種事怎好說出口,不應該意會麼?
謝探花成了病弱美男,眼眶濕潤,喘吁吁呼吸困難。
銀屏就是這個時候由婆子領著進屋的,進屋後看一眼,也不言語,展開披風往謝正則身上披。
謝正則無知無覺,眼巴巴看著薛眉盈,希望她能意會出那些不可描述的情形,然後像戴堯對義川公主那樣,窮追不捨要對自己負責。
薛眉盈愣愣看銀屏,從來沒一個女人離謝正則那麼近,更不說親密地給他系披風,只覺礙眼極了。
銀屏給圍好披風,又給他系披風帶子,一雙手剛伸到謝正則脖頸。
謝正則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滿腦子狂野場面,沒反應。
薛眉盈已經不想知道自己醒來前對謝正則做什麼了,猛地衝過來,抓住銀屏的手,狠狠拉開,尖聲叫:「誰帶她來的,把她趕出去。」
謝正則嚇了一跳,茫然問:「怎麼啦?」
薛眉盈緊咬牙,身體發抖,圓睜著雙眼,眼神凌厲尖銳,跟她平時總是嘻嘻哈哈笑的樣子判若兩人,簡直就像厲鬼上身了。
聽到叫喚進來的婆子拉起銀屏火速退出房間。
「盈娘,怎麼啦?」謝正則急得白了臉。
「那女人……那女人給你披披風,不要臉。」薛眉盈噁心得想吐,看謝正則身上披風甚是刺眼,上前,狠狠扯下,扔到一邊。
謝正則不明所以,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薛眉盈娘不開心了,立即哄人,跟著罵人,「不要臉的女人,好生不要臉。」
他若不跟著罵還好,跟著罵,薛眉盈以為他只是順著自己不抗拒銀屏近身,更不舒服。
謝正則滿心都是前面未竟的事,不能靠薛眉盈意會了,直白地追問:「盈娘,你還記不記得睡覺時做的事?」
薛眉盈心不在焉回答:「怎了?」
謝正則滿眼期待,閃閃亮看她。
薛眉盈還在想怎麼讓謝正則遠離銀屏,從來沒碰到過的事,沒有經驗,想來想去,恨不得在謝正則臉上刺字讓銀屏遠離。
謝正則得不到回答,只好舉例:「戴堯抱了義川公主就要對義川公主負責。」
指向分明,用心良苦。
奈何薛眉盈這時心思不在,南轅北轍,回了一句:「抱了人就要負責只是藉口罷,我瞧著他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