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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媒婆?」杜維楨見鬼似看薛眉盈。
薛眉盈點頭,沒說成淺黛的親事頗受打擊,有些蔫,「我要是能幹些就好了,也用不著求你了。」
「你真的是媒婆?」杜維楨無法置信。
「當然了。」薛眉盈揚起下巴,為了取信於人,從袖袋裡抽出自己昨日登記要說媒的人的紙張開啟給杜維楨看。
杜維楨一眼掃過,搖頭不迭,「記得這麼潦草,忒不負責任。」
還潦草?
薛眉盈登記時可是很認真的。
杜維楨把自己手裡冊子朝她眼皮底下晃。
薛眉盈望一眼,肅然起敬,那裡面記的跟她記的異曲同工,不過,人家記得很詳細,小娘子愛穿什麼顏色衣裳,愛吃什麼東西,擅長女紅還是焚香等等,一個人就記了密密麻麻一頁。
這是堪比百寶箱的東西啊!
薛眉盈頗有幾分媒婆直覺,脖子伸得老長,眼睛亮晶晶,想偷窺小冊子全貌。
杜維楨很樂意和同行交流,默默遞過冊子。
薛眉盈也不見外,接過來仔細看,投入專注。
謝正則暗罵杜維楨無恥,嘴上卻正直無比道:「盈娘,這是杜兄的心血,你不能看。」
「啊?」薛眉盈茫然抬頭,半晌,如扔燙手山芋似把冊子扔給杜維楨。
「杜兄不肯給淺黛說媒,咱們靠自己,走吧。」謝正則道。
薛眉盈當即點頭應好。
杜維楨要笑不笑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喃喃自語:「真有意思。」
謝正則原本以為杜維楨無害,誰知其人剛跟薛眉盈見面就用說媒小冊子引誘薛眉盈,再也不敢給薛眉盈跟杜維楨有往來。
淺黛的親事不解決薛眉盈會病篤亂求醫到處幫她找適齡男子,得儘快解決,謝正則到翰林院告了長假,陪薛眉盈四處走,為淺黛物色夫婿。
兩人接連走了許多天,無果。
謝正則卯足了勁要打破門當戶對的陳俗,薛眉盈則是承諾過要給淺黛找個大戶人家小郎,都不願淺黛配個小廝或是貧家子,如此,親事千難萬難。
「慢慢來,不急。」謝正則見薛眉盈胖乎乎的圓臉瘦了一圈,心疼不已,拉薛眉盈,「咱們這幾日不著家,雪蟹肯定想你了,回家吧。」
雪蟹就是薛眉盈養的那隻白貓,周身雪白,沒有一點雜毛,謝正則給她尋買來的。
一隻貓為何叫蟹,其中大有緣故,是謝正則跟薛眉盈嚴肅討論後確定的。
謝正則說雪蟹是他尋來的,就像他兒子一樣,當然要冠他的姓了,不過是薛眉盈在養,也是她的兒子,不能沒有薛姓,於是薛謝合一。
叫薛謝不好聽,便取了諧音雪蟹。
薛眉盈什麼都聽他的,渾然不覺自己還沒嫁人就當了娘,而且成了謝正則的那口子。
「我也想雪蟹了。」提起自己的愛貓,薛眉盈把萬事拋之腦後,急忙跟謝正則回家。
雪蟹趴在窗臺上百無聊奈望天。
「雪蟹,我回來了,你再看看誰來了。」薛眉盈甜脆脆喊。
雪蟹淡定地望天,貓須都不抖一下。
它當然知道誰來了,貓的鼻子可是很靈敏的,何況謝正則三天兩頭過來,它對他的氣味熟得不能再熟。
「這是怎麼啦?對你阿耶有意見?」薛眉盈詫異。
「不理阿耶,難道也不理你阿孃?」謝正則笑呵呵道,湊到窗前摸雪蟹貓頭。
雪蟹喵嗚一聲,扭頭,不給他摸。
自從薛眉盈帶它到謝府一日遊,發現到處都是貓,各種各樣的貓畫像貓雕刻無處不在,自己原來不是獨一份,阿耶是個博愛的傢伙,雪蟹就不待見他了。
「看來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