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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好好的在一起,真好。”
劉悅兮看她的神色,大概也猜出文藝家人多半已遭不測,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話——她知道自己不太會安慰人,只好輕輕拉了拉文藝的手。
文藝吸了一口氣,又提起笑容,說:“鎮上的人們要麼變成了喪屍,要麼被喪屍吃了,活著的已經不多了,都在這裡……”她一邊做著簡單地介紹,一邊帶著這一行人過了第二道門,走進了超市。
才進去就有一個尖利的女聲迫不及待地叫了起來:“文藝你幹嘛把他們弄進來!萬一身上有病毒怎麼辦,會害死我們的!”
文藝皺了皺眉,劉梓兮一直冷眼旁觀,也發覺了她眼神中的厭惡與不耐煩。但她還是平心靜氣地說:“他們身上沒有傷口,我看過了。”
“誰知道他們是不是藏起來了,不脫了衣服仔細檢查一下怎麼能放心?!”這回換了個油腔滑調的男聲。
劉梓兮心中惱怒,劉立春和劉立冬兩兄弟更是站了出來。
劉立春一聲怒吼:“你說什麼?!”
劉立冬站在他身後,不說話,就冷冷地瞪著那邊。
這裡簡單說一說劉立春劉立冬兩兄弟。他們的父親劉樹南,身高一米九,身強力壯膀大腰圓,不需要任何幫手就能一個人殺一口大肥豬,人送外號“南屠夫”。
雖然劉樹南死得早,但是留下的兩個兒子都繼承了他的體魄,在南方人裡那叫一個鶴立雞群,所以儘管兩兄弟還沒成年就沒了父母,也沒人敢欺負他們。這會兒雖然年近五十了,可田間地頭的勞作讓他們依然健壯得很,站出來頗有氣勢。
劉立春還好,當哥哥的比較穩重,輕易不惹事;劉立冬就不一樣了,不聲不響個性卻相當狠,從小時起就沒吃過虧,公認的心黑手辣得很。年輕時要不是劉立春壓著他,現在搞不好都混黑去了。
這會兒兩兄弟一站出來,還真沒人敢惹。
尤其是他們手裡還拿著槍。雖然是那種私人制的散彈鳥槍,打完一槍就要填槍子兒的,但是要打死人一槍也就夠了。
是以剛才說話的男人立刻就不敢開口了。劉梓兮看了看,那不是鎮長黃國強嗎,旁邊那個剛才說了話的女人燙了個雞窩頭,一大把年紀穿的跟殺馬特似的,正是黃國強的老婆梁枝麗。這兩夫妻也算是極品了,一個表面道貌岸然專門沽名釣譽,私下卻好色無德,也不知勾搭了多少腿子;梁枝麗也不逞多讓,自私自利目中無人,白天黑夜地泡在麻將館裡。還真是絕配。不過現在到了末世,兩人都頗有點狼狽,卻都還努力地虛張聲勢,想要撐起鎮長和鎮長夫人的架子來。不過沒什麼人理他們就是了。
超市裡的貨架都被搬到了邊上,騰出了中間一塊空地,地上亂七八糟地打了些地鋪。文藝帶著他們找了塊位置,見他們沒有帶鋪蓋(其實鋪蓋在空間裡),就帶著他們去樓上的家紡區抱了幾床被子下來。
李秀雲和歐陽錦剛剛把被子鋪好,門就被拍響了。文藝從玻璃窗往外看了一眼,立即如釋重負地笑了起來:“他們回來了!”奔跑著去開了門。
門一開,呼啦啦進來了一群年輕男子。難怪剛才看超市裡就剩一些老弱婦孺呢,一個青壯年男子都沒看見,原來都在外面啊。
為首的青年男子臉上洋溢著笑,一進來就用力抱了抱文藝,眼睛發亮地說:“成功了!我們成功了!”
“真的啊?”文藝也是眼睛發亮,原本在超市裡的人都望向了這邊,帶著壓抑不住的驚喜。
“真的,我們開著車放著音響,把那些怪物都引進了學校,然後就把校門鎖上,翻牆出來了!”旁邊的幾個年輕男子也興奮地說,“以前讀書時想著逃課就把翻牆技術給練熟了,沒想到現在還能派上這種用場!”
“我們翻牆是為了逃課,你小子翻牆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