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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聽到那老變態那句“妻離子散,子孫死絕”的時候,他整個人還是一顫。
說實話對別人如何咒罵他,他一點多餘的反應都沒有。
但不可以咒罵她跟他們的孩子。
上一世,他們未成型的孩子還沒有見世呢?
但……影片從頭播放到尾,女孩並沒有開口,甚至連一個多餘的字都沒說。
錄音切斷,音調終止。
“你看,我就說吧!顏霧對你是有感情的,這王守仁威脅人的手段一向狠劣,在這麼兇殘的手段威逼下,她都沒捨得罵你,你敢說,她對你沒感情。”
祁鬱本嘴角還帶著笑,卻又忽地想到什麼。
當時……他不在的時候。
王守仁威脅她,她沒有說話……那她……
“去查查姓王的當時有沒有對霧霧用什麼私刑。”
只要一想到,那男人威脅不成,要對霧霧用什麼殘忍手段,他就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他對王家終究還是心軟了。
“好。”顧燁也才察覺出不對。
一個小姑娘當時孤零零的,又強硬的沒有按照那老變態說的來做,遭遇的狠劣對待,可想而知。
“我已經找人去查了。”
祁鬱壓著聲,應了句。
本該是開心的,但現在,他無論如何都想想不出。
顏霧到病房門口,看到裡面有人,她沒有進。
而是轉身去了陽臺。
屋內的對話還在繼續……是她不知道的又一計謀。
“哎,我想問你啊!你怎麼會受傷啊!還傷的腿。”顧燁側拉個椅子,大搖大擺的癱坐著。
餘光落到祁鬱打著石膏的腿,稍稍皺眉。
“故意的吧?”
祁鬱收回視線,重新將餘光落在窗外初升的暖陽中。
聞言,沒接話。
卻又像是預設。
“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我今早聽到你受傷的訊息,我就知道你小子是故意的,就你這黑心肝的,敢一個人去,肯定是有十足的把握,畢竟,誰能傷的了你啊!”
這句話,顧燁絕非胡謅。
祁家自祁鬱出生就將他當成繼承人培養,繼承人要求各項指標全全第一。
祁堯年輕的時候將身體玩壞了,所以對待這個兒子格外重視。
什麼體能訓練,技術指標,全面發展。
準確來說,這世界上,就沒祁鬱不會的。
祁鬱十六歲那年就以南城軍區第一名的成績提前畢業,成為有史以來,第一個不滿十八歲就拿到格鬥冠軍的天才。
所以一般的保鏢壓根不是他的對手,更不用說還將人打成這樣。
還說費了一條腿。
這話估計也就騙騙顏霧那種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罷了!
“但這次不得不說你這步棋走的好啊!顏霧只要有點良心,都會對你有所虧欠。”
“而虧欠就是她允許你走近的開端。”
祁鬱不置可否,他也確實這般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