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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冷餐會啊,在綠城也不多見。”
幾個服務生等到托盤空了就出去,等一會兒回來,托盤裡又換了東西,在會場裡轉著圈。
此時,一個主持人模樣的人走到圓心位置,清了清嗓子:“我從地獄來,要到天堂去,正好路過人間看看你。看到這句話,我就在想像,曹添先生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也許我和大家一樣,讀過曹添的詩集,想象著可能是這麼一個人:一個心地純善未被世俗汙染的人;一個沒有遠大理想崇尚自然的人;一個缺點多多有神經質的人;一個有著低階趣味脫離了低階趣味的人。”
唐健小聲道:“這話怎麼這麼矛盾呢?呃,人,本身就很矛盾。”
“下面,我們進入分享環節。誰先來?”
一個女士站起,朝圓心位置走去。
“你們沒帶曹添的詩集嗎?”後面一個戴眼鏡的胖臉女生遞過來兩本:“這是我多買的,準備讓曹添簽名,你們先看吧。”
唐健開始翻看。
“大家好,我是殷都師範學院歷史系的端木香。我和曹添先生在同一所大學,在那時我就已經被他的才情傾倒。這兩年接觸到他的詩,我認為這才是真的詩。有不少人反感他,在微博上攻擊他,那是因為他們讀不懂曹添,從根本上說,是讀不懂社會。”
唐健一愣,端木香他認識,是歷史系的副教授,雖說不是文聯的,但她寫的幾本書曾引起轟動,《那一次我們捱打了:第一次鴉片戰爭全景解讀》《這一次我們又捱打了:第二次鴉片戰爭始末》。
“去年,我接觸了曹添先生在中華詩詞大獎賽上寫的詩,這詩獲得了金獎,也就是最高獎,忽有故人心上過,回首山河已是秋——絕句十八闋。其中有一首是這樣寫的。”
“秋正徘徊三尺水,一蓑愁雨抱江寒。相思最怕斷腸夜,空山處處響杜鵑。”
唐健用胳膊碰了碰江寒:“端木香提到你的名字了,抱江寒,想抱你呢。”
“別開玩笑,仔細聽,”江寒說:“不想聽,你看這本詩集。”
“這首詩馬英九非常欣賞,並且還把這首詩寫成了書法。我從絕句十八闋看到了曹添的正。而真正讓我感觸的,是曹添另外的詩,就是流傳於大家手上的詩,我沒有合適的詞來形容,就用一個字:邪。亦正亦邪,就像桃花島的黃老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