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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祝收到褚民的眼神,站了起來,道:&ldo;各位,即然大家拿不出一個好辦法,可以阻止闖賊加稅,我可向各位推薦一人,只要照此法去做,保證以後大家還是不用交稅。&rdo;
眾人一驚,嗡嗡的聲音大起,雖然闖軍對朝庭來說是賊軍,但眾人已在闖軍治下,誰也不敢喊出闖賊兩字,沒想到張祝一下打破了此默契,若讓闖軍知曉,那就是密謀造反,有人心思靈活,莫非張祝推薦的人是朝庭中人。
張祝見眾人嗡嗡聲起,拍了拍手,從褚家後堂走了一個身穿朝庭將軍制服的人出來,眾人張大了嘴,沒想到褚家真和朝庭搭上了線,有見過此人的不由失色道:&ldo;這不是左將軍嗎。&rdo;
來人正是當初從西安城逃出來的左光先,西安城破時,他帶領了數千人率先逃走,本想到潼關,沒想到潼關已被闖軍包圍,只得又急忙朝北走,向找個地方渡過黃河,回到山西,沒想到闖軍只在西安待了不到五天,兩支大軍就一北一西掃蕩起陝西官軍的殘餘勢力。
左光先來不及過黃河,只好一路向北逃竄,但闖軍在陝西已是無人可擋,左光先逃到延安時身邊只剩下二百餘人,本想投靠俞忠霄,但想想等闖軍合圍,俞忠霄肯定也逃不了,想起褚家多人在朝為官,自己也和褚家熟悉,不如到褚家暫避。
當褚民見到左光先時,褚家正在惶恐不安中,褚家家大業大,肯定是不能逃走,但投降闖軍又不知會有什麼待遇,見到左光先來更是大驚,生怕帶來災禍,但此時左光先身邊還有兩百多名親兵,這些人都是屍山血海里爬出來的,褚民不敢拒之門外,只好將他們藏了起了,但打定主意,萬一有變,不妨把這二百餘名官兵交給闖軍作為進身之階。
闖軍到來後,對延安的大戶絲毫末動,只是將一些官田和以前秦王的封地分給了窮人,其它富戶和壕紳沒有受到什麼損失,這倒讓褚民遲疑了起來,若繼續藏著左光先吧,恐怕不太保險,總有被發現的時候,若是交出去吧,左光先甚是機警,說不定就在自家大打起來,那時褚家豈不遭殃。所以褚民也不敢亂動,一直拖了下來。
闖軍要增加交易稅,這觸動了褚家的神經,這可是每年上百萬倆的損失,雖然闖軍只是在陝西,山西兩省徵稅,不可能收那麼多,但只是想想也會覺得肉痛,褚家的生意網路遍佈全國,情報自然也是隨手可得,如今大多數人已隔絕了和朝庭的訊息,唯有象褚家這樣的大商家,仗著朝庭的人脈,一點也不受影響,闖軍樂得能和各地通商,不能如果朝庭真能將流入闖軍的物質堵死的話,闖軍也不可能每樣都自己生產。
褚民自然知道陳奇榆正在調兵遣將,要對闖軍大舉進攻,褚民心想;&ldo;若是能趁現在闖軍立足末穩,配合朝庭趕走闖軍,讓陝西回到朝庭手中,這不更好。&rdo;於是和左光先商量,兩人一拍即合。
褚民馬上與陳奇榆聯絡,陳奇榆大喜過望,見左光先在褚家,乾脆委任左光先為總指揮,褚民為副,並承諾事成後保舉兩人。
眾人見了左光先,心裡都五味雜全,雖然闖軍勢大,但畢竟根據太淺,眾人還是對朝庭更有信心,也有人不安,若是讓闖軍發現,陝西可是闖軍地盤,那時眾人可能都死無葬身之地。
左光先掃了在場的壕強一眼,道:&ldo;諸位,我知道各位陷於敵手也是出於無奈,以前有人可能迫於闖賊淫威,選擇和闖賊合作,以後朝庭回來也不會怪罪各位,但現在朝庭已派我負責陝西全權事宜,各位必須重新忠於朝庭。&rdo;
眾人連忙回答;&ldo;那是,那是,誰願意真正給闖賊賣命。&rdo;
左光先道:&ldo;既然如此,那我告訴大家一個好訊息,皇上已命陳奇榆為五省總督,再有數月時間就可調集甘肅,河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