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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邊說邊往餐廳去,從酒櫃上挑了一瓶1811年份的賽美芙。
這是邱意晚第二次見到懷嶼桉在家裡喝酒,第一次是在北院,第二次就是現在這間公寓。
看著男人手中搖晃著的紅酒杯,她突然也有點兒想喝。
面對閃著迷人霓虹燈的落地窗,和心上人一起微醺一杯,應該是一件很不錯的事兒。
邱意晚想著,邁開步子往懷嶼桉那兒去。還沒等她先開口,懷嶼桉便先問了。
「要不要也來一杯?」
邱意晚點頭,「正好睡前微醺一下。」
如若她知道她這麼微醺了一下,今晚會如此那般放縱自己。她打死都不會喝。
懷嶼桉轉身拿了一個酒杯給她倒了一點酒,轉而伸到她面前。
邱意晚接過,酒杯與他的酒杯輕輕碰了下,而後端起酒杯輕抿了小口。
帶著果香和花香,入喉較為甜蜜。
「明天幾點的航班?」邱意晚也靠到了酒櫃上,側眸問他。
懷嶼桉懶散地靠著,嗓音懶懶道,「早上十點。」
「那我送你。」
懷嶼桉偏頭看她,笑,「司機會來接我,你好好休息就行,明早你未必會醒得來。」
邱意晚沒聽出懷嶼桉後半句的意思,她說,「我生物鐘向來準時,你就當我想多和你相處一會。」
「有駕照了?」
邱意晚,「……我都馬上二十五了,有駕照不是很正常?」
懷嶼桉笑出聲,舉杯喝完杯中剩餘的酒,又轉過身子往杯裡倒了一點。
才道,「那成,明兒你開我車送我去機場,再開回來,或者你不想住這兒,也可以直接把車開回你那兒。」
這次換他酒杯與邱意晚的酒杯碰了碰。
邱意晚垂眸看著他手中的酒,笑問,「你不是說明兒飛紐約,不喝嗎?」
懷嶼桉一愣,又笑了。
他又把酒杯和邱意晚的碰了下,淺笑說,「那得看是跟誰喝。」
邱意晚笑,把杯中的酒仰頭一飲而盡,隨即把酒杯往櫃子上一擱。
「我先去洗澡。」
懷嶼桉看她纖瘦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搖晃酒杯的動作變得更加漫不經心。
他家姑娘最近性子好像活躍了不少。
二十多分鐘後,邱意晚洗漱出來,懷嶼桉叫的外賣也正好到。
懷嶼桉拿著外賣往餐廳走,叫她趕緊過來吃飯,待會兒涼了不好吃。
邱意晚身上穿著一件長款睡裙,頭髮隨意的散在肩頭,因為剛出浴,白皙的臉頰上泛著淡淡的紅,有種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她剛拉開的餐椅坐下,就打了個噴嚏。
懷嶼桉微蹙眉頭,很快又舒展開,「是不是著涼了?」
邱意晚搖頭,揉了揉鼻子,「沒事。」
「門口的櫃子裡有感冒藥,要覺得不舒服就沖一杯喝。」懷嶼桉提醒她。
邱意晚點頭,把外賣盒開啟,拆開筷子,開始夾菜吃飯。
今晚胃口格外的好。
也許是因為今天去了趟紅螺寺?
又或許是因為他一如既往的溫情?
懷嶼桉吃得比她快,收拾完自己的便起身去主臥室的浴室洗漱。
他出來時,邱意晚已經不在餐廳,餐桌上也被收拾得乾乾淨淨。
他喊她,「晚晚?」
「嗯?」邱意晚從沙發上坐起身子來,回頭看向一身居家服的懷嶼桉。
眼裡已經有了幾分微醺之意。
懷嶼桉抬腳朝她走去,瞥見了茶几上的那瓶賽美芙。
沒酒杯,卻少了半瓶。
很顯然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