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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你回去了。」開啟門,邱意晚就這麼說。
懷嶼桉笑了笑,說下樓買點東西。」
關上門,邱意晚好奇問,「買什麼?」
懷嶼桉邊走邊從褲兜裡掏出東西,「這個。」
他放到了邱意晚手上。
「什麼?」
邱意晚垂眸看向手中的那盒東西,待看清包裝和文字後,瞬間紅了臉。
「懷嶼桉!」
這是小孩嗝屁套!
瞧見邱意晚這反應,懷嶼桉不由得又笑了,他說,「這酒店沒有,只能是下去買了。」
邱意晚將那盒小孩嗝屁套塞進他手裡,「誰說今晚要跟你做了。」
「可我想要,怎麼辦?」
邱意晚,「你能不能含蓄點?」
幹嘛要這樣直白呀。
懷嶼桉很是散漫的挑了挑眉,反問她,「難道晚晚真的什麼都不想做,今晚就蓋被子純聊天嗎?」
邱意晚,「」
她發現就不能跟懷嶼桉聊這個話題,他能分分鐘給她帶溝裡去。
可到底嘴硬沒用,當被撩撥後的洶湧情水襲遍全身時,她還是繳械投降了。
在昏黃的床頭燈下,她隱約好像記得懷嶼桉動了那盒東西三次。她沒記錯的話,那盒東西也就一共三個。
所以懷嶼桉是一晚上就給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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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來,邱意晚直皺眉。
身體的痠疼告訴她,昨晚她和懷嶼桉到底有多麼瘋狂。
她側頭看向一旁的位置,懷嶼桉還在睡,呼吸很淺,睡姿規矩。
見懷嶼桉沒有要醒過來的跡象,她便微微撐起點身子,仔細的打量著懷嶼桉的五官。
冷白的面板,睫毛長而密,鼻樑挺拔得可以當作滑滑梯,薄而好看的唇緊抿成線。
再往下,是他那分明顯眼的性感喉結,每看一次都讓人想咬上一口。
這個念頭又一次出現,邱意晚不自覺的嚥了嚥唾沫,沒忍住,傾身俯首過去,在懷嶼桉喉結上輕輕咬了口。
然後迅速退開,生怕懷嶼桉會醒來。
可還是怕什麼,來什麼。
她就這麼撞入了懷嶼桉那雙看什麼都深情的眼眸。
四目對視,邱意晚眼神閃爍了下,忙躺了回去,扯過被子蓋上。
緊接著她頭頂傳來懷嶼桉低低的笑聲。
「饞我喉結?」他嗓音裡透著剛睡醒的沙啞。
邱意晚臉頰泛燙,說沒有。
聞言,懷嶼桉立馬側過身來,伸手要去扯開她的被子,卻被她拉得更緊。
他笑,「那咬我喉結幹嘛?」
邱意晚在被子裡飛速想了一圈,找到藉口,悶悶出聲,「 你昨晚先咬我肩膀先的。」
意思就是她剛才咬他喉結,那是在還回去。
反正絕不是饞他喉結。
「你這小姑娘嘴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硬,我咬你肩膀,你就沒劃我後背啊?」懷嶼桉笑意曖昧。
這回,邱意晚自己將被子拿開,她把頭露出來,頭髮也凌亂了些許,她反駁,「你不抱我起來,也就不會劃到你後背。」
誰讓他非得要抱她起來做,她就是因為沒安全感,怕掉下去,才那麼死死地抓著他背,那劃傷也不是她想啊。
懷嶼桉伸手將她凌亂的頭髮稍稍整理了下,輕笑道,「你還挺有理。」
「本來就是。」邱意晚說。
懷嶼桉就這麼溫柔的伸手拂弄她的髮絲,看著她,沒再作聲。
邱意晚被他看得不自在,她抬手拿來他的手,問,「你今天沒有公事嗎?」
懷嶼桉抬眼看向窗外,天還不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