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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鏡前的付臻紅,青絲垂落,烏黑的秀髮披散在他的身後,只有幾縷落於胸前。
但就是這樣最簡單而隨意的散發,卻襯得付臻紅整個人,都透出了一種天然去雕飾的慵懶之美。
武植垂下眼眸,靜靜地為付臻紅梳理這一頭墨發。
付臻紅髮絲間的幽香飄散而出,緩緩縈繞到了武植的鼻尖。是一種很好聞的味道,並不是十分淡雅的那種香息,不容被忽視,但也並不過分的濃鬱,一切就像是剛剛好。
桌上的喜燭緩慢的燃燒著。
燭光晃動裡,暖色的光暈籠罩在空氣中,將周遭的紅綢都染上了一層曖|昧的光影。
紅綢、喜燭、發香、以及讓人半醉顏酡的合巹酒,這些種種融合在一起,使得這初春夜裡的新房內,縈繞出了一種繾綣旖旎的氛圍來。
武植的視線從付臻紅的髮絲移到了銅鏡前。
看著銅鏡裡的自己和穿著嫁衣的潘金蓮,或許是由於角度的緣故,銅鏡裡的他們,看起來捱得很近,甚至有一種彷彿他將這男子從身後抱著的感覺。
也不知是因為這一室的氣氛實在太好,還是因為瀰漫進他鼻尖裡的香息太過好聞,武植感覺到自己似乎有了一絲醉意。
不然為什麼有那麼一剎那間,他竟然會覺得他們真得就像是一對剛成親的恩愛夫妻。
很離譜。
他怎麼會有這般荒謬又可笑的想法。
是前世慘死的教訓還不夠嗎。
潘金蓮是殺他的仇人。
武植在心裡提醒著自己,一個沒控制住,梳頭髮的力道便下意識加重了。
而由於他剛好梳到了付臻紅頸部的位置,這加重的力道,就使得木梳的排齒一下刮到了付臻紅的後頸。
武植這一下的力氣並不算小,付臻紅的面板又比尋常人更嬌嫩。這突然的一弄,一陣痛感傳來,付臻紅輕嘶了一聲。
他將頭髮全部攏在一邊,露出後頸,讓武植檢視:&ldo;是不是紅了?&rdo;他問道。
武植沒有說話,目光落到付臻紅的後頸處。
由於付臻紅微微低頭又將頭髮全部撩到一邊的緣故,他的後頸完全暴|露在了武植的視線中。
這雪白的頸部,線條優美而又流暢,像是美麗的天鵝頸。
這本該是完美的。
卻因為一道排痕,而亂了這份無瑕。
不過,這紅痕落入這細膩光滑的面板上,卻平添了一種凌|虐的美感。
讓人想要去破壞,去弄出更多的痕跡。
武植的雙唇緊閉成了一條凌厲而又冷硬的直線,他漆黑的眼瞳裡閃過了一道如刀鋒般狠厲的兇光。
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匹惡狠了的孤狼,正緊緊盯著獵物。又像是一條從潮濕陰暗的泥濘裡爬出來的毒蛇,腰腹怨氣和破壞欲。
這一剎那間,看著這脆弱的後頸,武植很想就這麼一口咬下去,刺破他的面板,吞食他的血肉,以此來緩解心中這並不太正常的、甚至是有些病態的情緒波動。
[小紅,我感覺這武大郎想吃了你。]
吃瓜系統冒了一句泡。
付臻紅沒有理會弱雞系統。
他也沒有回頭,只是看向銅鏡裡的武植,皺眉道:&ldo;你是故意的?&rdo;
聽到付臻紅的聲音,武植微頓了一下,他抿了抿唇,不動聲色的壓下心緒,對付臻紅說了一聲:&ldo;抱歉。&rdo;
他的語氣聽起來很誠懇,且帶著一種歉意。
說完這話,他便放下了木梳,用手撫上了付臻紅後頸處的紅痕。
他的本意是想要為付臻紅揉一揉,好緩解一下。
然而由於常年幹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