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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你對逛街也不感興趣,今天就先放你一馬,以後再陪我哦。”
“好的。”對於她的用心,淺月自然懂得,也很感激。
“對了,為了懲罰你的失約,晚上你就自己回去吧,我和西本可不會等你的哦。”拉著西本遙走出幾步的小滋又轉過頭,俏皮地眨了眨眼,才轉身離去。
看著她們消失在人群之中,伊藤修拉著淺月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到了路邊停車的地方,兩人上車,白色的法拉利朝海邊開去。
半個小時之後,到了Waikiki海濱,此時正值海邊人最多的時候,橙色的夕陽染紅了半邊天,倒影在碧藍的海面,半江瑟瑟半江紅,白色的沙灘上滿是身著比基尼的美女和露出古銅色上身的男子,一對對戀人嬉鬧著,或交頭接耳說著悄悄話,或不管不顧地熱烈親吻,連迎面而來的海風都帶著甜膩。
伊藤修牽起淺月的手,在夕陽的海邊漫步,身後的沙灘留下兩排腳印,一排大,一排小,間距卻意外地整齊,攜手並進。
淺月戴著伊藤修買來的白色寬邊帽,遮擋下午灼熱的陽光,紮起的紫發也放了下來,不時在風的吹拂下和伊藤修的銀髮交纏,一如彼此十指相扣的手。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伊藤修的腦海裡突然浮現這八個中文大字,原本就翹起的嘴角彎的弧度更大,冷峻的臉笑得像變了個人似的,任誰看也不會將他和傳聞中冷酷狠厲的冷魅修羅劃上等號。
“修,你笑得好傻,醜死了。”淺月吐槽,他那樣子盯著她笑,讓她忍不住背脊發寒。
“鬼丫頭。”伊藤修不客氣地圈起拇指和中指,重重地彈在她的鼻子上。
“痛!”淺月可憐兮兮地捂住鼻子,憤恨地瞪著笑得越加開心的某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洩憤。
掙脫開他的大掌,淺月向前跑了幾步,順便踢掉鞋子,嫩白的腳丫子泡進冰涼的海水裡,頑皮地踩了踩,舒服地眯起眼,銀鈴般的笑聲一串串從紅唇中溢位。
真好啊,只有在修的面前,她才像是一個十五歲的天真少女,什麼都無需擔心,也不用顧忌禮儀舉止,可以放肆地享受青春。
她真是一個虛偽的人呢,在人前始終保持著一份戒心,無法真正地放鬆下來。
只有修啊,這個世界只有修,才是讓她完全放心將後背交付的人。
幸好有修在,否則她這一世註定不會再懂得“信任”二字怎麼寫。
海風將寬大的帽子吹走,淺月也不在意,張開手,想要擁抱這一刻純粹的幸福。
一雙手環上她的腰,將纖弱的身子帶進懷中,隔著衣物傳遞著彼此的體溫,讓這微涼的傍晚不再起風。
兩人都沒有說話,她眯著眼享受著,他將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不時親親她的發,狹長的淡紫色眼睛裡的滿足多得快要溢位來。
暖暖的夕陽灑在他們身上,鍍上一層溫暖的橘色,幸福不言而喻,和喧鬧的海灘自成一個世界。
注意到他們的人們善意地笑起來,心裡感嘆著,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小情侶呢。
淺月全身放鬆,靠在他的懷中,收回伸展開的手臂,微涼的手心覆上他的手背,頃刻間被他握住,以掌心的溫熱熨燙。
“冷嗎?”低下的視線看到她浸泡在水裡的腳踝,眉頭輕皺,動手想要將她抱起,卻被阻止。
“修,我想就這樣再呆一會。”淺月輕聲道,害怕太大聲打擾了幸福。
伊藤修無奈,只能將她摟得更緊,不讓她著涼。
“淺,暑假能留下來嗎?”他承認他很貪心,想要留她在美國,他似乎等不到一年之後了。
“不行哦,修,”喟嘆出聲,淺月張開天空色的眼,“雖然我也很想陪著你一起,但日本還有小晨和工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