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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恩,藤堂小姐嗎?本大爺今晚不過是代替父母出席,與本大爺自己的意願無關。”銳利的眸子淡淡地掃過她瞬間僵直的面容,跡部勾起嘴角,笑得嘲諷。
切,自以為是的女人!
他終於知道淺月為什麼討厭藤堂靜了,大爺他也十分厭惡,笑得真假,妄想拉攏他嗎,看來“威爾克當家夫人”這個看似榮耀的頭銜讓她飄飄然了。
她以為大爺他是誰,別說她不過是個尚未得到實權的“準”威爾剋夫人,就算是日本首相第一夫人,只要不符合大爺他的華麗學,一樣不買賬!
“呃……”藤堂靜臉上的笑掛不住了,尷尬無比,身側的手不由自主地緊握成拳,除了在法國的那一段不堪的時間,在男生面前她一向是無往不利的,為何,眼前不過十五歲的少年,用這樣高高在上的眼神輕蔑地看著她?
是了,和當初在英德伊藤修給她的感覺不相上下,令她背脊發寒。
“跡部君……說笑了。”她只能僵硬地從喉嚨裡擠出生澀的字句,身子不由地倚向傑森。
“你……”傑森感受到她的瑟縮,大掌摟住不盈一握的腰身,安撫地拍著她的背,眼裡的怒火“蹭蹭蹭”地往上冒。
這個跡部家的小子太過狂妄了吧,他話裡的意思是說,他其實根本不想來的嗎?
正想替好友教訓跡部一頓的傑森剛抬起頭,才說了一個字,就被門外出現的一對亮眼身影吸引了全部的注意,鐵青的臉色轉晴,瞪了閒閒地環胸而立的跡部一眼,嗓音略帶沙啞:“我們先失陪了。”臭小子!
拉著低著頭的藤堂靜快步向前走去,嘴裡不停地說著:“靜,快一點,是棲川先生來了,我們要好好招待他……”
可以說,日本的商界中,他最敬畏的就是棲川安彥了,兩家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而外人不知道的是,棲川安彥的母親,也就是逝去的棲川老夫人,原名雅爾?克萊拉爾,是法國克萊拉爾公爵唯一的掌上明珠。
也因此,四年前公爵逝世後,棲川安彥被女王授予了公爵之位,而且接手了克萊拉爾家族所有的產業,成為了法國的新貴。
只是,不知為何,他的另一個身份並沒有公開,即使在法國也就只有幾個人知曉,這些還是家族的第一長老透露給他的……
跡部轉身,就看到了挽著棲川安彥的手優雅地走進來的淺月,桃花眼裡瞬間盈滿笑意,晶亮晶亮的,好似星星碎裂在了眼中。
終於來了啊,大爺他都快等得不耐煩了。
而此時淺月也發現了立在大廳中央的跡部,淺淺一笑,天空色的眸子和紫灰色的桃花眼越過眾人,在空中相撞,好似透過心靈的窗戶,看到了彼此的內心。
跡部大步朝他們走去,眼睛卻始終看著她一個人,眼眸中那張如花笑靨,漸漸變得清晰,直到完全映入眼簾。
原來,喜歡的人,只要一個淡淡的笑容,就可以讓煩躁的心變得雀躍無比。
她的出現,讓他的眼,只能看到她一個人的身影,耳邊的喧鬧的聲響,四周走動的人影,似乎全部都靜止了,隔著老遠,似乎都能聽到她的輕笑聲。
真是新奇的體驗啊,以前忍足那頭狼總是說什麼愛情都有保質期的,過了期限就會變壞,所以世上才有那麼多的始亂終棄。
雖然對於忍足的某些看法,他總是嗤之以鼻,因為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愛上某個人,也從來沒有幻想過愛情是怎樣的。
可是,當他發現自己動心之後,心便不由自主地越陷越深,從一開始的淡淡的喜歡,到現在滿滿的愛。
一天比一天更愛她,一天比一天更想生命中有她的陪伴,一天比一天更想念她,哪怕對於他的感情,她從來都是持逃避的態度,一次也沒有回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