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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閉嘴。&rdo;海若像是嫌厄鬼煩人,皺眉就是這樣一句,&ldo;你都纏著司馬相如這麼久了,他都不口吃了,你怎麼還說不好話?&rdo;
&ldo;不不不……不清楚……&rdo;
&ldo;讓你閉嘴,還說話?!&rdo;
海若上神對著厄鬼一揚手,還沒來得及聽見他的慘叫,就見厄鬼整個人扭曲著,碰的一聲四散了開來,黑色的煙霧禍害半浮在空中,只是一瞬,厄鬼的存在就被其磨滅掉了。
我看的心驚,要是厄鬼不能使壞,不過是自己的厄運用完了,只等司馬相如伺候他亦可以轉世投胎了,他從出生跟著司馬相如到現在,眼看就能實現願望了,卻被海若上神一下抹去了存在。
海若上神不以為然,只再對著煙霧啐了一句,&ldo;沒用的東西。&rdo;
整個屋子一下安靜了下來,海若上神的眼睛也移到了我的身上,&ldo;你就是望舒收養的女娃子?&rdo;
&ldo;上神認得我師傅?&rdo;
&ldo;是你問我?還是我問你?&rdo;海若挑了挑眉,不悅道:&ldo;果真是什麼樣的師傅培養出什麼的徒弟的,先不說這不討喜的性格,就連愛在背後說本尊壞話也是一模一樣的。&rdo;
從海若身上散出的氣場讓我光是站穩就不易,加上這位上神的怪脾氣讓人不敢隨意招惹,我也就只低著頭,不說話。
&ldo;這位上神所理解的嚼舌根倒是和我不同,&rdo;鍾離溪笑著反駁一句,語氣亦不好,微微帶了些挑釁,&ldo;只是把事實說出來,又沒有捏造什麼,人前說人後說不都一樣麼?丫頭剛剛的話我也聽見了,雖然不好聽可也沒有汙衊上神什麼吧?那些事,不都是你做的麼?&rdo;
&ldo;蘇漠,剛就想問了,&rdo;海若並不理會鍾離溪,目光也一刻沒有在他的身上停留,只轉過頭看著蘇漠,&ldo;要是我沒記錯,你和望舒那小徒弟都是天宮的執筆官吧,怎麼跑這裡來了?還是和妖怪同行?&rdo;
妖怪……聽海若上神這麼形容鍾離溪,我擔憂的測頭看了鍾離溪一眼,注意到我的目光鍾離溪只是側目一笑,像是並不在意。
&ldo;海若上神不是天帝派來的麼?&rdo;海若的話讓蘇漠也是一驚,連忙道,&ldo;我們是奉了天帝之命來的……&rdo;
&ldo;呦?這天帝也真敢玩啊,我就透露了那麼一點,他還真敢把人往過去送啊?天規天條編的那麼認真,敢情還真拿來做擺設用的啊。&rdo;海若上神笑著搖了搖頭,&ldo;那麼天帝讓你們來做什麼?捉我回去麼?&rdo;
&ldo;不是……&rdo;蘇漠停頓了好久,才給出回答,&ldo;我們並不知道海若上神也在此處,我們是來受罰的。&rdo;
&ldo;不是來捉我的?&rdo;聽完這話,輪到海若愣住了,換了個姿勢看著蘇漠眼底有一絲不解,&ldo;你們還是來受罰的?什麼罰?罰的這麼重。&rdo;
&ldo;這個……既然海若上神不知道,我們也不便說明瞭。&rdo;
&ldo;我見你們一直在司馬相如身邊轉悠著,不就是為了找我麼?&rdo;蘇漠的回答似乎並不能讓這位上神滿意。
&ldo;我們真不知海若上神也在此處,&rdo;蘇漠又耐心的解釋了一遍,&ldo;這件事甚至還是剛剛才知曉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