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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我越來越愛你了,怎麼辦?」鮑琥總算肯停了,從她胸口抬起亂蓬蓬的腦袋。「你呢,愛不愛我?」他一臉期待覷著她,想求一個肯定。媳婦可是從沒說那三個字。
安逸嫣然的笑凝固在嘴角。她垂下眸想試試。只見粉唇從中間裂開一道細縫,透過縫隙能看見下排牙白而精緻。還有濕潤粉舌抵著牙,微微泛著水光。
鮑琥看得心裡一緊,這是關鍵時刻,絕不能掉鏈子。他立刻奉上表白:「寶貝,我愛你。」說完嫌不夠,又加了仨字,「一輩子都愛你。」
一輩子,沒走到那時候誰也不敢保證。安逸翻起的舌頓住,慢慢合攏嘴。她說不出,還是說不出。見鮑琥期待的眸子黯下,她又覺不忍,歪著頭親上去。
鮑琥心情又坐了回過山車,一邊吻,一邊抱著她站起身。說好的看風景又變成滾床單。
空氣好、沒人擾,外加吃到飽。鮑琥充分利用這兩天時間,將媳婦連骨帶皮啃。那種銷魂滋味,只能用舔舌表達。可惜媳婦只請了一天假,後邊幾天不能再陪他。
週日傍晚,兩人坐公交回城,到d都又是天黑。城市的空氣不如山裡,不過,人間煙火也別有一番熱鬧。
華燈初上,霓虹燈箱在薄霧裡微微蕩漾。赤橙黃綠青藍紫的光,氤氳成數不清的七彩小格子,一閃一閃。有點菸雨濛濛的意思。
這樣偷偷摸摸,鮑琥感覺偷出趣味來了。一進門就蠱惑人:「媳婦,以後每月我們至少偷。情一次,你說好不好?」
安逸關上門,懨懨換上拖鞋,「每月一次,你哪能這麼閒?」
「儘量唄。」鮑琥一時也想不出好辦法,伸手要摟她。安逸猛地拍開那隻大爪子,語氣有些兇,「今晚不許碰我。」
「媳婦,怎麼了?」鮑琥感覺她臉色不對,捉緊她的手,「是不是哪不舒服?手這麼涼?」
安逸的確不太舒服,尤其肚子。她吸了口氣,突然感覺到一股熟悉潮湧,忙往洗手間沖。還真是例假,日子提前一週多。肯定是吹山風受寒了。她皺著眉出來,默默躺上床。
鮑琥看著她進進出出,猜到怎麼回事。他難得安靜下來,自覺進廚房熬薑糖水,順便洗米煮粥。
「寶貝,來喝點薑糖水。」鮑琥端著湯碗進去。
「不想喝。」床頭的回話有氣無力。安逸不願動,也不想說話。鮑琥放下碗,強抱著她半靠著,「必須喝,你不舒服,最後受罪的還是我。讓你舒服就是讓我舒服。」
他故意說得曖昧,安逸沒好再犟,慢慢張開嘴。
「嗯,這才乖嘛!你看,你難受就心情不好,心情不好你就不理我,你不理我我又受不了,所以,為了我,你得每天高高興興的,知道嗎?」鮑琥在勺子邊緣嘗了口,「不燙了。」
安逸含住勺子,將帶著濃濃姜味的紅糖水勉強嚥下。她討厭生薑味,喝了幾口皺起小鼻子抗議:「好燻人。上次都沒有放這個的。」
聲音越來越嬌軟。
鮑琥很少能從她嘴裡聽到討厭什麼。這一聽,連媳婦討厭生薑的樣子都好喜歡。「上次在酒店不方便,今天在家當然得加進去。而且你又受了寒,生薑驅寒啊!寶貝乖嘛,就喝一碗,喝一碗肚子就不疼了。」
男人蹦出一籮筐話,讓人沒法拒絕。安逸不甘心地撅起嘴。
鮑琥現在徹底中了媳婦毒,看安逸做什麼表情都心動。見她小嘴嘟得高高,忍不住湊過去一啄一舔,笑嘻嘻說:「寶貝的嘴是甜品,好甜好甜。喝了薑糖水會更甜。」說著,搪瓷白勺又伸到她嘴邊。
這樣有耐心,跟哄奶娃差不多。安逸自己都不好意思了,端起碗一口悶。
「寶貝真棒。」男人毫不吝惜讚美。
聽到這,安逸再忍不住,一把撲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