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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人半死不活,跟炒股票破產似的。
他天天皺著眉,花美男弟弟們也不敢打攪他。連續好幾天,他都是兩腿一蹬、兩手一攤,縱情躺屍。小白沒電他也不管。反正媳婦不會打給他,充電幹嘛?充了也是白白放跑。
一下到了初八。
帶鮑琥的製作人晚上有應酬,五點就出了社。鮑琥愈發煩躁,從五點到十二點還有七個小時,這可怎麼打發?
回寢室,屋裡一個人沒有。弟弟們還在訓練,只有他,是個沒伴的孤魂野鬼。
鮑琥自憐自艾半天,連飯也不想吃。他左翻身,右翻身,就是不想拿起枕頭邊的小白。失望太多次,早已心灰意冷。
閉上眼,腦子裡全是小菩薩。亞麻色的頭髮絲,軟的不得了,每次看著就想摸;動人的大眼,藏著數不清的小秘密;還有面板,細滑如白瓷,親上去就停不下來。跟中毒似的。
他大概真的中毒了。沒抗住半個小時,鮑琥還是認慫,給小白接通充電器。
他抓著小白碎碎念:「菩薩菩薩,讓媳婦給我回個訊息吧。如果心願達成,我明兒劈一天叉。」
小白一點電都沒。為避免開機就黑屏,鮑琥決定先讓它充一會。
這時,兩個弟弟從外頭進來,拿了飯盒又出去。鮑琥看看窗外,天已經黑了。牆上時針指著六點。那他,還要不要吃晚飯?
糾結半天不想動,還是餓著吧。
大概充了十分鐘,他溫吞按下開機鍵,開啟流量。簡訊微信一波波湧入,隨後是影子定位的訊息通知。一連串安逸在溫哥華的出行軌跡。
鮑琥點進微信,還是沒有小菩薩的。正失望,影子定位又進來一條通知:小主人抵達首爾機場,坐標(x,x)。
鮑琥一個鯉魚打挺彈起身,弱智望著空氣。怎麼回事,媳婦來韓國了?
大概餓得缺氧,腦子怎麼都找不著北。他傻愣愣盯著小白,就像盯著一個定時。炸。彈,不敢摸,也不敢跑。
不是真的吧?媳婦來韓國了?
真的真的,小菩薩真來首爾了。都到機場了。
「中國歐尼……思密達……」兩個弟弟捏著飯盒回來,有說有笑。
鮑琥好像明白了什麼。他衝著弟弟們大喝:「你們說的什麼歐尼?在哪裡?」眼睛瞪成死魚眼,嘴巴張成o型,實在像精神病發作。
倆弟弟面面相覷,都搖頭表示不懂,但他們有同感,哥哥好像不太正常。倆人點點頭,一起放下飯盒,攜手竄了出去。
「喂,別走啊……」鮑琥急得直接從上鋪蹦下來,將地板砸出巨響。
真t疼。
他用力「噝」了聲,兩隻腳一上一下來回跺。想給安逸打電話,發現手機沒拿,只好又踩住鐵欄往床上抻。
「i was born to love u,i was born to love u……」和安逸一樣的手機鈴聲響起。歌聲就是他愛的咆哮,激越嘹亮。
鮑琥爬上床,顫抖著按下通話鍵:「寶貝,媳婦……」氣息紊亂,聲音抖抖索索,像得了哮喘。
沒等他問出「你在哪」,那頭卻是大發雷霆:「手機為什麼關機?知道我打了多少電話嗎?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千里迢迢過來,本想給你一個驚喜,誰知道你不接電話……」
說到後邊,安逸有點哽咽。
鮑琥嚇出滿頭汗。「對不起寶貝,我沒想到你……你會給我打電話。我給你發了好幾天微信,你一條都沒回。我每天看手機,都快看出心病了。」
他捏著手機再度跳崖,嘣——嘣——「噝!」又是一陣鑽心疼,像釘子紮了腳底板。
鮑琥齜牙咧嘴。
但也顧不得了。他趿著黑熊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