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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辰的臉頓時拉了下來,不過一秒又換上了平日溫和無害的面容,目光落在櫃子上的時候卻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
電梯裡的趙亦銘頭髮淩亂,衣服不僅皺巴巴的還帶有未散盡的酒味,一幅宿醉過後狼狽樣。
不過此刻他沒有心思去想這些,他滿腦子都是在想怎麼和許松墨解釋。
他們在一起這麼些年,除了出差,他外宿的日子屈指可數。
「叮——」
電梯的速度很快,不過一會就把人帶到了樓下,電梯門開啟的瞬間趙亦銘愣住了。
——許松墨站在不遠處靜靜的看著他。
就在電梯門即將合上的瞬間趙亦銘迅速沖了過來,他跑到要轉身離開的許松墨面前,乾巴巴的說道:「你,你怎麼來了?」
許松墨背對著他,墨鏡下腫的和核桃似的眼睛不爭氣的又一次流下了淚水。
「亦銘哥。」青年清亮的聲音再度響起,他手裡拿著一串鑰匙,臉上掛著天真無瑕的笑容,「你鑰匙忘記拿了。」
許松墨渾身一僵,他甚至不敢回頭。
趙亦銘再次緊緊拉住許松墨的手,著急的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他,我和他什麼都沒有發生,我昨天喝太多了——」
趙亦銘幾乎語帶哀求,他搖著頭道:「真的,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
許松墨平息淚意,聲調顫抖:「我們,分手吧。」
趙亦銘目光一滯,幾乎忘記了呼吸。
沈思辰站在一旁靜靜的端詳著那個傳說中的男人,被趙亦銘圈養了十七年的男人。
他身形清瘦,不高,但是比例很好,戴著一副黑色墨鏡,佔據了小半張臉,僅露出的下半張臉不管怎麼看都堪稱完美無瑕。
沈思辰輕輕垂下眼睫,有種勝利的快感。
「不要,求你。」
趙亦銘近乎本能的懇求道。
許松墨掙脫開趙亦銘的桎梏,他轉過身看向一旁的沈思辰。
「我們談談。」
他的語氣帶著強弩之末的衰弱,猶如一隻小貓的嘶鳴,脆弱且無力。
沈思辰嘴角輕輕上揚,帶著愉快的笑意,「好。」
三人兩前一後的走進一間咖啡廳,趙亦銘亦步亦趨的跟在許松墨身後,許松墨沒有理會他,他挑了個人來人往的位置和沈思辰坐在,趙亦銘只能遠遠的坐在另一端,許松墨不讓他靠近。
侍者察覺到兩人怪異的氛圍,不過還是盡職的上前詢問,「兩位需要點什麼?」
許松墨低聲道:「冰美式。」
侍者點點頭,看向沈思辰,「這位先生呢?」
沈思辰好整以暇的看著許松墨,姿態輕鬆且從容,似乎看出許松墨是個不堪一擊的,「和他一樣好了。」
侍者微笑道:「好,請稍等一會。」
「說吧。」沈思辰彈了彈衣服上莫須有的灰塵,撐著下巴用著近乎無辜的嗓音看著許松墨,「說完我好回去睡一覺。」
許松墨掩在墨鏡之後的眼睛猶如一把生鏽的利刃,絲毫刺痛不到對面的人。
「如果你不肯先開口,那還是我先來吧。」
沈思辰似乎耐心有限,他直起腰來,對著許松墨彎下腰,語調卻猶如淬了毒的刀子,字字紮心,「真是抱歉,搶走了你的男人。」
「不過,說真的,我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放棄了。」
「實在是,讓人無趣。」
沈思辰嘴角勾起嘲諷的笑意,「不過也是,你們在一塊也有十幾年了吧,不管怎麼說都應該覺得膩了吧。」
「你以為你得到了什麼?」
許松墨依舊垂著頭,露出潔白纖細的脖頸,脆弱的彷彿輕輕一折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