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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沖她噘起嘴,她俯身親親他唇,笑說道:「你呀,給自己找些事做,練劍啊讀書啊畫畫啊……」
「那些太耗費心力,我不想做。」他打斷她,一副蠻不講理的樣子。
喬容笑道:「不願做那些呢,就陪著迎春玩耍,素華嫂子又有了身孕,迎春總是纏著她。」
「迎春不經逗,不好玩兒,一逗就哭,還不如財神客棧的大黃狗好玩兒。」他嘟囔道。
喬容拍他一下:「虧得迎春那麼喜歡你,看到你就抱著腿喊姑父。」
「這一點我還是喜歡迎春的,所以我偶爾也給她當馬騎。」他不滿道,「可是看孩子是力氣活,郎中說了,我挨餓受凍壞了身子,不能做耗費心力的事,所以,不能多做。」
喬容笑道:「你喜歡閒著就閒著,不過呢,別總去偷聽那些三姑六婆的閒話。」
「不是有意聽的,走到那兒都有人在說,昨日到縣府閒逛,人們都在議論。」他哼了一聲。
「你什麼時候也在乎人言了?」喬容笑問道。
「倒不是在乎人言,他們提到我的時候,就說那個叫花子。」他憤然道,「爺就不配有個名字嗎?」
「不能讓人知道唐棣還活著,否則唐將軍就犯了欺君之罪。」喬容撫著他的頭髮,「要不,還叫回秦來寶?」
「不,得換一個跟過去無關的。」他靠著她,不時舒服得哼哼兩聲。
「叫你小豬吧。」喬容笑道,「除了吃就是睡,還愛哼哼。」
他故意哼得大聲了些:「舒服了,還不準哼哼嗎?」
「準,只要你高興,什麼都準。」喬容笑道。
「那,今夜裡為我沐浴嗎?」他眼巴巴看著她。
喬容奇怪道:「不是昨夜裡剛洗過嗎?」
「如今天氣熱了,今日又往後山跑了一趟,滿身的汗。」他抱怨著。
喬容無奈看著他:「那好吧。」
他高興得捉住她手,表功一般說道:「你知道我跑到後山做什麼去了嗎?我到岳父母的墳頭看了看,墳頭的樟樹長起來了,跟我一般高。」
「那是胡二叔的功勞,他每日都挑水澆灌,你連一瓢水都沒澆過吧?」喬容睨著他。
「挑水更是力氣活,更不能做了。」他理直氣壯說道,「我得將力氣留到洞房花燭的時候……」
喬容用力拍他一下:「又胡說八道。」
「什麼都不讓做,只能過一過嘴癮了。」他臉埋在喬容腿上,悶聲道,「郎中胡說,我明明好好的,非說我凍壞了。」
「郎中沒說你凍壞了,只是說你不能急於求成,得養精蓄銳……」喬容通紅了臉,「否則,以後要不了小娃娃,你們唐家可就絕後了。」
「要不了就要不了,讓素華嫂子多生幾個,送我們兩個就好。」他挨蹭著她耍無賴。
突聽外面有人嚷道:「四姑娘在嗎?我要見四姑娘,讓我見見四姑娘……」
「我瞧瞧去。」喬容起身向外。
裡長家的公子延孝文近日三喜臨門,一喜是前年秋闈中舉,雖比喬柏晚了三年,可浪子回頭金不換,在附近傳為美談。
二喜是去秋娶了親,岳家是祁門的大地主,可謂門當戶對,新娘子清秀可人,小兩口正新婚燕爾蜜裡調油。
三喜是年初去縣衙補了主簿的缺,成了九品官,雖比不上喬柏的七品,可也是延溪村排名第二的風光。
今日午後,聽到人說喬四姑娘要和一個叫花子成親,當即回了延溪直奔喬家。
看到喬容出來,他漲紅著臉站了起來,他兩手發抖聲音打顫,他悲憤說道:「六年前與四姑娘分別後,我發奮讀書,五年前鄉試落榜,正心灰意冷的時候,四姑娘回到了延溪,我覺得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