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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於紳士的快樂。
「你讀吧。」他想著,下午聽一聽能催眠的聲音也是不錯的消遣,他滑動輪椅離開書桌,雙手支撐離開輪椅,躺靠在書桌旁的沙發上,閉眼假寐:「讀慢點,用昨晚那種速度,昨晚被你那幾顆石頭鬧的,我到半夜還擔心有人砸窗。」
他語氣抱怨,葉流光也鬱悶,心裡嘀咕著:不愧是大佬級別的資本家,一邊惦記著靠我的聲音催眠,一邊又無情刪掉我錄下來的音訊,任何想要偷懶的法子,都會被資本家扼殺在襁褓中!
他要的,就是她唸到口乾舌燥兩眼冒金星,好榨乾她最後一滴勞動的血汗!
「您的窗戶好著呢,我以後再砸它就是小狗。」她氣咻咻地坐到沙發一端的地板上,背靠著沙發,就坐在他的腳邊,開始在那一堆信中尋找她寫的第一封信。
耳邊聽著小姑娘軟綿綿的抱怨,簡拓微微睜開眼,見她粉白的腮幫子氣鼓鼓的,長睫一垂下,雙唇不高興得嘟起來,像個小傻子。
他的嘴角忍不住牽起。
「誰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忠犬來著?」他閉著眼促狹地問。
「一定是小簡先生。」葉流光開始選擇性失憶,睜著眼裝糊塗,「繁星總說他是狗男人,是他沒錯了。」
她在心裡又跟簡振鄭重道了聲「對不起」,這位已經不知道第幾次被她用來擋子彈了,也怪可憐的。
簡拓雖然閉著眼,嘴角的弧度卻一直揚著,每天聽小混蛋胡說八道,誰敢說不是享受?
悉悉嗦嗦找了一陣,葉流光終於欣喜地找到了她當年寄出去的第一封信。
只是這封信信口被拆開了,那麼多信件之中,只有這一封被拆開過,葉流光很快想通,拆信的人應該是許清河,正因為當時拆了這封信,他才知曉了寫信人的身份,寫信的目的,並在今天簡單地跟簡拓講述了這些信的來歷。
好在之後寄過來的信,他一封都沒動。
她心裡還是惴惴的,許清河會認出她嗎?會把信裡的「小光」和簡拓的小看護葉流光聯絡起來嗎?
畢竟連她爸都偶然提過,很少有女孩子叫「小光」,這本來應該是一個男孩的名字。
她小心地展開信紙,濃濃的時間的味道撲面而來,讓人有些傷感。
那個時候的她剛失去爸爸,媽媽又重傷住院,大一學業繁重,為了照顧媽媽外婆,她每天上完課就往家裡趕,第二天天還沒亮就坐上了去學校的公交車,這樣顛簸了半年多,身心都很疲憊,卻還要強撐著,不讓媽媽擔心。
那時很難,給好心的叔叔寫信,跟他嘮叨心事,成為她疏解壓力的主要方式。
所以第一封信後,她像是上了癮一樣,很希望時間過得再快一點,讓她可以寫第二封,第三封……
雖然簡拓沒有讀到這些信,但某種程度上,是這些信支撐著她,走出了當時的泥潭……
而今天,他終於要讀到她當時的心情了嗎?
想到這一點,葉流光心裡湧起一股激動。
「啞巴了?」等了半天沒等到她念信,簡拓出聲催促。
「哦。」葉流光慌張地扭過臉來,正好對上他微眯的眼,他眉眼狹長,這個角度的他慵懶,又帶著點痞,散發著該死的要女孩命的性感。
要死了……
葉流光馬上別開眼不敢多看,壓抑著砰砰心跳小聲解釋:「我先掃了一下,看看她是不是我們馬屁黨的。」
「結論呢?」
「好像不是。」葉流光又一次撒謊,側過臉沖他調皮笑了笑,「所以我還是這座房子裡最會拍馬屁的崽。」
她這明媚稚嫩的笑,輕而易舉照亮了整個空間。
簡拓又閉上了眼睛。
「簡先生。」她小心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