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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全程的朱瑤彧從後面走出,拿起地上的信,拆開將裡面空白的信紙拿出,嘆了口氣,「可惜啊,沒詐出來,到底是誰,手腳這樣快,竟先一步將信燒毀。」
「手腳算不上快,不還是叫我們搶回來半張嗎?」沈羅珏從一旁公文下拿出只剩半張的信紙。
上面的內容只剩幾個字了,「有常吾友……與山上之人一同截殺……事成之後必……」
朱瑤彧真不知道該說她們運氣好還是差,運氣好在搶出來的紙上有重要資訊,運氣差在不過是出來半年建個道觀,都有人視沈羅珏為生死大敵。
「周府附近有人盯著,玄甲衛剛出動,他們就動手了。」朱瑤彧仔細回想了下剛剛周恆的表現,「他應該不會說,公主有什麼辦法嗎?」
「表姐,我可不擅長審訊,等阿彩過來再說吧。」
「動作要快,無緣無故囚禁縣令,訊息傳出去,會引來軒然大波。」
沈羅珏發現朱瑤彧說這話時滿臉緊張,好像天要塌了一樣,沈羅珏不解,「能有何波浪,大不了就是陛下喚我回宮,難道為了一個疑似刺殺皇室的縣令,陛下能褫奪我的封號嗎?又或者為了一個縣令,殺了他的女兒?」
朱瑤彧臉上的表情晦澀不明,「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他們敢動手,想必心中有萬全之策。」
皇室親情不算什麼,有時候皇帝的面子也不算什麼,如果天下民憤真被挑起,獻祭公主壓下民憤,又有何不可?
朱瑤彧的想法有道理,但沈羅珏卻覺得,莊帝不會妥協,他能讓自己未及笄的女兒出宮,還把定安封給一個公主做封地,想必有他的目的,在目的未達成之前,他絕不會把女兒召回安寧去。
「那不如打個賭吧,表姐,我賭此事絕不會傳出西成州,更不會傳到安寧去。」沈羅珏豎起一根手指,「若我賭贏了,表姐可能答應我一件事?」
朱瑤彧沒怎麼考慮,直接點頭答應了,正好她想知道到底是她想的對,還是沈羅珏想的對。
朱瑤彧知道自己的弱點,她確實聰明,但於人情世故上她太過稚嫩。看人透徹,卻看不懂人心複雜。
明明沈羅珏比她還小,為何她似乎能看透人心呢?是天生如此,還是因為身處人心鬼蜮,所以練就一身本事。
突然被朱瑤彧憐愛眼神關注的沈羅珏滿頭問號,即將贏下賭約的快樂都削減了幾分。
正好此時薛滿堂從外面進來,身後跟了四個玄甲衛,抬著個奄奄一息的血人。
聽雪看到那人就小聲的啊了一下,她直接站出來,說道:「薛娘子!怎可將此不潔之物抬到公主面前!還不快快抬走!」
薛滿堂被嚇了一跳,她下意識看向沈羅珏。
沈羅珏還是第一次聽到聽雪用強勢的語氣呵斥他人,沒想到竟然是為了她。
「無事,一路走來見過不少死人,這算什麼?不過阿彩,你抬他過來是想讓他說話?」沈羅珏瞅著那人有氣進沒氣出,眼瞅著都要不行了,「我看他不像是意識清醒的樣子,叫個大夫來給他治傷吧。」
「公主,不必為他白費力氣,他腳筋全被挑斷了,下巴也卸了,多半救不回來,這群人全是紫羅山上羅安寨的山匪,公主放心,等斥候探查完山上情況,某便帶人滅了那山寨,還紫羅縣太平。」
對於那些人的身份,眾人並不驚訝,早就有所猜測了。
朱瑤彧看著那人,微微蹙眉,「何故下手如此狠辣?」
薛滿堂連忙擺手否認,「不是某!公主說了要活人,某怎麼可能下死手呢?是昨晚跟他一起住的同夥乾的,某今早提審,他被刻意留在最後,等發現他,他已經這樣了。」
「既如此,薛娘子將人抬走埋了便是,為何要抬到此處,叫公主看見?」聽雪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