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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光芒奔襲得太快，無論是幾大宗門的高階修士，還是正陽城的平頭百姓，每個人都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任由自己被它吞沒。
但那光芒對他們沒有任何損害，相反如溫泉一般，叫人感覺非常舒適，剛才戰鬥中受的傷飛速地得到修復。
但所有虛族，在觸碰到光芒的一瞬，悉數灰飛煙滅，沒有一絲一毫逃脫的機會。
不過眨眼功夫，那光芒的衝擊波便飛出百里之遙，與困住所有人的虛空之洞正面相撞。
這一瞬間，地動山搖。
虛空之洞在光芒的重擊下咯吱作響，彷彿在發出不甘的怒吼。
然而一切掙扎都是徒勞。它就這樣被擊潰，連帶著裡頭的虛族一道被消滅乾淨。
陽光再次照耀那片土地，生機盎然，鳥語花香。
……
秦柿柿眼睛瞪得溜圓，整個人一個大寫的懵逼。
丸辣！
她在心裡做吶喊狀：她的髮簪成精啦！！
“你在想什麼呢，小柿子？”
放擋在她身前的鳳九樞勾起唇角，表情那叫一個邪魅狂狷，一看就是故意的。
“師師師師師師父？！”
秦柿柿舌頭打結。“你你你你你你怎麼在這兒！”
“當然是因為我的親親小徒弟需要我這個師父咯。”
鳳九樞笑，“倒是你，幾天沒見就成結巴了？是不是師父我不在你身邊你就偷懶了？每天除了睡就是吃，把下巴累歪了？”
鳳九樞笑得促狹，而秦柿柿快要抓狂了：“師父你還有臉說我！”
“你就躲在我髮簪裡你不說！害我忙前跑後的，還差點死啦！”
自己那麼大一個師父從自己髮簪裡鑽出來，知道這個場景對她幼小的心靈造成多大的傷害嗎！
秦柿柿越想越氣：“看我被打得滿地找牙你高興是吧！看二筒被穿成糖葫蘆你開心是吧！行，既然如此，我不伺候了，你自己玩去吧！”
說著掉頭就走。
“哎呦我的小徒弟回來回來。”
鳳九樞連忙把人哄回來，“你師父我也不是想出來就出來的，得滿足一定條件才行。再說了，我要出來得太早，把你師公嚇到了，他老人家不肯來見咱們了，那多沒意思啊對不對。”
“……”
秦柿柿撇撇嘴。
而且，雖然鳳九樞握住她手臂的觸感十分真實，但仔細感知還是能察覺出異樣。
“阿樞……”
全一那道蒼老的嗓音在這時候響起，四面八方，和那由黑色液體構成的罩子一道，把她和師父牢牢籠罩。
或許是那聲音過於蒼老，從中聽不出什麼激烈的情緒。
“為師還是小瞧你了……已到了這份田地，竟然還能分出一縷神魂，藏在你這徒弟身邊。”
鳳九樞：“沒辦法啊，誰讓師父你眼饞我這小徒弟，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實在沒辦法接近她，竟然連蹭了點她的氣運的路人甲都不放過，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您這餐標降的可真有點厲害。”
“哦，不對，你並不想吃掉那個秦清清。”
“她是你選中的軀殼，可以幫助你在不被天道發覺的前提下突破虛空界，到達修真界，這樣就不用挨雷劈了。”
“我當年從仙界下來的時候怎麼就沒您這麼聰明，不然瑤光也不用修那麼多次房子了。”
“現在那具身體只剩下一丁點小拇指了，你還打算住著？不準備回去了？”
鳳九樞這樣問道。
從那呼嘯著的黑色液體中，傳出了一陣悶笑。
笑聲的頻率很低，一聲一聲，像用腐朽的手指揉搓空氣。聽得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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