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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身體兩側,沉聲說:“我必須走了。接下來分派來此駐紮的死神,我會換成自己人、提前打好招呼,你……”
多半是想叮囑什麼,話到嘴邊又不知說什麼好。最後他索性回過頭,對我勉強地笑笑。
這個表情還真是涵義頗豐啊。皺起的眉略微舒展,表情堅毅卻又帶有一絲不確定。像是擔心,又像是安心,既因為充滿自信而非常耀眼,又因為深感責任重大,而帶著一絲凝重。
最後,我笑著說:“剪了頭髮再走吧。”
他睜圓了眼睛,迴歸了小孩子應有的表情。摸摸他的頭。聽他說起過去時我想起來,他的頭髮很多很多年來,都是我親手剪的。所以那天我說“去理髮店”的時候,他會生氣是當然的。
接下來,在浴室裡被我摁著洗頭、剪髮時,他在鏡子中的臉一直都是一副不停催促“你快點吧”並且微微臉紅的彆扭表情。真是再熟悉不過。
修掉過長的雜毛後,他整個人精神了不少。看著他神氣十足的背影消失在視野中,我笑著揮揮手,這時,不可能看到背後的冬獅郎突然舉起右手,隨意地擺了擺。
男孩子都這麼喜歡耍帥的嗎?
【第五夜】冬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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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樣遇到的呢。
他說那是場徹徹底底地改變了他的人生的……“孽緣”。
腳底沉重得像是被黏在地上。無比急迫的喘息聲,然而卻是吸進的氣遠遠大於出氣。他的肺部要爆炸了,他從未如此瘋狂地奔跑過,無論是在前世,還是在死後的這一世。
因為再一次的死去,就意味著永恆、絕對的死亡,而他一直以來都活得不清不楚,所以在還沒想通自己的生存究竟有什麼意義前,他不想死。
可利爪已然觸及他的背,身體的疼痛比起內心的劇痛根本不算什麼,他不想死,他還沒來得及弄明白這該死的“活著”是怎麼回事!
陡然之間,身畔忽地豎起一道無形的屏障。其實隱約能透過細微的氣流感知身後類似圓弧的存在,刺入他皮肉的利爪瞬間被彈開,他猛地回頭,只看到一道銀色的閃光。
下一秒,那醜陋的怪物被粉碎時他內心一鬆,同時身體也驟然鬆弛下來,然後整個人就像是漂浮在半空中一樣,天暈地轉,腳下虛無。
在倒入堅硬、粗糙的地面之前,他先觸到的是一個溫暖的懷抱。逆光中那人的身影只是一片模糊的亮斑,他帶著看清她的渴望,失去了意識。
再次睜眼時,喉嚨乾渴到劇痛,眼前適時出現一杯清水。稍微撫慰了火燎一般的咽喉,他的視線循著眼前柔美的手向上移動。
那人的身影彷彿籠罩在銀色的光芒中。仍是逆光嗎?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
‘傷口還痛嗎?餓了嗎?’宛若明星的美麗雙瞳。
冬獅郎搖搖頭,又點點頭,於是她端來一碗米粥,一勺一勺細心的餵給他。
米粒已熬得極綿軟,入口甜糯而馨香。
聽到這裡,我若有所思的說:‘所以……’
冬獅郎額上立刻冒出一個井字:‘不是!剛才要你熬粥,是因為你只會做這個而已!’
‘你不是很喜歡嗎……’
‘錯覺!’他暴躁地一口否認,‘粥是錯覺,你也是錯覺,我對你的第一印象後來證明完完全全都是錯覺!’
就是說,他對我的第一印象很好。我攤攤手,對自己深具欺騙性的外表自己也覺得很抱歉。
緩口氣後,冬獅郎開始說最重要的部分。那個夜晚,他走出屋外,對仰首看向星空的女子說:‘日番谷冬獅郎。你的名字是?’
她並未回答,而是說:‘若是想要傷勢趕緊好起來的話,得臥床好好休養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