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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又伸出一隻手環住他的肩,不管身後那幾個龍族和無極宗弟子,就這麼緩緩帶他往前走。 她一路都不說話,迦樓羅也迷迷糊糊地跟著她走。 直到四下都沒什麼人的時候,鍾無名忽然停了下來。 迦樓羅茫然地看著她,卻突然被鍾無名一把摁住腦袋,給了他一個結結實實的擁抱。 他腦袋擱在鍾無名肩上,聽見她說:“別怕。” 他眼裡的茫然像是一塊脆弱不堪的冰面,被這兩個字輕易打碎,往事潮水般湧來。 他想起了那暗無天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一十五年。 他被鎖在最幽深的水牢裡,被當作最下等的畜牲,龍族高興時就將他拖出來羞辱,不高興時就將他打得體無完膚,硬生生將他的骨頭寸寸踩碎,一次又一次。 他眼睜睜地看著族人們一個又一個被敖應城這個神經在他面前分.屍。 鐐銬加身,親人死絕,雙翅盡斷,一樁樁,一件件,將他的靈魂撕得粉碎。 他原本以為這十年來,過往已經成了雲煙,傷口也痊癒得差不多了,再困難的事也能面對了。 可是,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這麼輕易就敗在敖應城一個小小的魘術上。 不過是那麼一點零星的記憶,就讓他潰不成軍。 原來一直都是他自欺欺人。 迦樓羅沒忍住抱緊了些鍾無名。 鍾無名的肩膀很清瘦,也不寬闊,她自己也不過是個年紀不大的少年,卻能給他一種可靠的感覺,像是在深淵行走時腰間纏著的堅韌的繩子,讓人敢大膽往前走。 鍾無名知道一切的言語再迦樓羅面前都是蒼白的,於是她選擇給他一個擁抱。 他們就像是冰天雪地裡抱團取暖的旅人。 迦樓羅緩了好一陣子,忽然輕聲問:“鍾無名,我是不是很沒用?”喜歡我就平平無奇一劍尊罷了()我就平平無奇一劍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