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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有也不算有，但若說沒有，我卻始終覺得不太舒服。”伏地魔旋轉著手上的杯子，一圈一圈，看著紅色醇酒在杯中遊蕩。
“如果是因為眉紗而起，那麼也就不用說。”斯內普低頭看著眉紗：“我不可能放棄。”
“這句話聽著就更加刺耳，Severus•；Snape。”伏地魔冷冷看著他：“如果我願意，我能讓你在這個世界上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任何人知道是我做的。”
“不一定，眉紗就能知道，她就算沒有證據，也一樣能猜出來。”斯內普微笑：“對眉紗來講，只要她猜到的，就是真實。”
“只有這點才最傷腦筋……”伏地魔眯起眼睛：“否則我早讓你消失了。”
“我知道。”斯內普點頭，伏地魔多次看向他的殺意不是假的，他不是白痴。
“所以你實在是讓我很氣惱……Severus，要怎麼做你才肯放棄呢？”伏地魔像是在問他，也像是在問自己——怎麼做才肯放棄這女孩呢？
“我不知道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