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謝縣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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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荷花不知道該怎麼跟孟冬瓜說自己的心情,突然看到遠處有個小山包的樹木特別蔥鬱,宛如一座碧綠的寶塔,不禁指著那邊問:“那是哪裡?那邊的樹怎麼不一樣?”
“媳婦,那可是松樹包啊,那邊的松樹長得可大了,最大的樹我都抱不住呢!”
“我們去看看。”
荷花一路上都沒見過鬆樹,怎麼會突然有一個山頭長滿了松樹,還那樣蔥鬱。
“好,”孟冬瓜高興極了,他對這山裡熟悉得很,似乎是要帶荷花去看一件自己珍藏的寶貝一樣。
“據人說,那個山頭的樹已有百餘歲,猶如一位歷經滄桑的老者。聽說一百多年前,有位名叫謝景琛的前朝大臣,被流放到北方寒冷之地。後來又傳言他無罪,乃是被冤枉的,於是被放了回來。歸來時他身體已然羸弱不堪,也不願再入朝為官。便回到了這裡,帶回了樹種子,種在那個山頭,自己則帶著家人隱居在那片山林之中。後來皇上為表歉意,就將我們這個縣賜名為謝縣。又過了四十年,前朝覆滅,謝家的人也如那飄萍般不知所蹤。唯有謝縣的名字卻被永遠地保留了下來。”孟冬瓜一路走,一路講述著這段往事。
荷花昨晚聽到謝縣這個名稱就覺得奇怪,原來真是跟著姓氏來的。難道那位姓謝的大臣,也是因為松樹堅韌不屈的品質,才帶回種子種下,想向世人說明他也有松樹的品質?荷花覺得自己想多了,不管那個大人是什麼原因種下這些松樹,反正這就與她關係不大。
她看著那一棵棵挺拔的松樹,宛如一個個忠誠的衛士,守護著這片土地。它們的存在,似乎在訴說著一段段歷史的滄桑。荷花不禁想,或許那位大臣種下這些松樹,不僅僅是為了向世人證明自己的品質,更是希望這些松樹能夠成為一種精神的象徵,激勵著後人不斷前行。
孟冬瓜剛才說北方寒冷之地。荷花這才知道這裡可能是北方,卻算不得最北方,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世界。她猜想是北方,但這裡的人跟她說的話差不多,一點北方的口音都沒有,彷彿他們都來自同一個地方。
或許她並非穿越到古代,而是像他人一般,穿越到某本書中。不過,她與其他穿書者迥異,別人穿書都瞭解書中劇情,可以避坑,而她卻穿越到一本自己未曾看過的書裡,不僅無法洞悉劇本,還沒有戶籍,想走都走不了。
那孟家族長說,洛朝對流動人的戶籍管控極其嚴格。不管他的話是否屬實,她都不能輕易嘗試。只能先留下來,老老實實地過日子,起碼要把戶籍混到手。
松樹包看著不遠,走起來卻像隔著萬水千山,足足走了差不半個時辰,真應了那句“見山跑死馬”。
山頭不大,卻滿是松樹,大的如虯龍盤曲,雙臂張開都抱不住,地上又長出了許多小樹苗,樹上掛滿了松果。
咦,松果?會不會有松子?從北方寒冷之帶回來的,難道是紅松?看這樹木的顏色,倒有幾分像,要進一步確認,還得看看松果。
荷花讓孟冬瓜弄來一個低矮處的松果,用砍刀劈開一看,裡面真的有松子,敲開一個松子,裡面的果肉還不夠飽滿,顯然還沒有到成熟的季節。荷花記得在網上看過,松子成熟的季節是在九月十月,看來還要一段時間。
荷花會關注松子是有原因的,那是因為有一年父母過年回家帶回來開口松子,她吃著那松子,從此就愛上了松子那淡淡的松香回甘味。可外面市場上松子賣得好貴,她不好意思總是讓爺爺奶奶買,畢竟他們的錢來得也不容易。
她老家的山上遍佈著松樹,卻不見一顆松果。上網一查才知道,原來自己家鄉是馬尾松,而結松子的通常都是紅松。這下,她算是弄明白了開口松子的來歷。
荷花放了一顆進嘴裡,仔細品嚐著,然後又挑了一顆遞給孟冬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