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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的表情,呂濟才心中生出了一個難以置信的想法。
“難道,這些事是你做的?”
“沒錯,正是我。”
兩人幾乎同時抬頭,一雙眼睛中是錯愕與震驚,一雙裡面是滔天恨意。
“日前你在堂中,與你孃的那些話。那些曾經的詭計,那些見不得人的謀劃,我全都聽到了。”
“你”
————
“兒啊,最近娘參加聚會,那些見識短淺的女人們都對我很是不尊敬呢。”
“無事,娘,待你兒子我成了丞相,便沒人再敢瞧不起您了。”
“好,只是兒啊,還得多久呢,從夫人那件事開始,咱們可是已經謀劃了近十年了。”
“娘,你放心吧,你為孩兒做的我都記在心裡,您等著吧,過不多久就能夠享清福了。”
“我兒真是人中龍鳳,娘信你。”
“若是沒有孃的果決便不會有我的今日。娘下毒殺害了呂淑宜的母親,讓她無法生下腹中嫡子,孩兒才成為了呂家唯一的繼承人。”
“呵,她啊,蠢人一個,誰叫她從不提防任何人。我只是在街邊買了一副耗子藥,就輕易地瞭解了她的性命。”
————
“沒想到吧,你們母子的嘴臉,被屋外的我看了個十成十。”
呂淑宜急促著呼吸,一步一步向他靠近,即使極力控制著情緒,仍然紅了眼眶。
“你那件事是我母親所做,與、與我無關啊。”
“是嗎?”
她推開牢門,拔下頭上的簪子,目不轉睛的盯著他,攥著簪子的手因為用力過猛而微微發顫。
呂濟才清晰的感覺到了危險,他掙扎著後退,即使扯動全身傷口都在流血。
“你要幹什麼!呂淑宜!殺人是犯法的!”
“犯法?”她好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呂濟才,莫說我母親的事,這些年死在你手上的人也不在少數了吧。”
“當年北明國師的預言,除了你還有一個孩子符合要求,但他卻在某一日莫名死亡,究竟是誰的手筆,你真當別人不知道麼?”
“宮婷郡主,你對她安的什麼居心,以為別人看不清嗎?”
“還有你的枕邊人,若是你詭計得逞,真的娶了宮婷郡主,那她的下場,又、會、如、何、呢?”
她一字一頓,腳步卻沒有慢半分。
呂濟才被她逼至牆角,終於退無可退。
“你一直都知道?”
他沒想過,那個一直說話輕聲細語,溫溫吞吞任他們欺負的呂淑宜,居然這般聰明。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她高高地舉起手,銀色的簪子被陽光照的耀眼。
下一瞬,她的手被握住了。
“將軍夫人?”
呂淑宜呆呆的看著江七七,她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呼,趕上了。”江七七喘了兩口氣才放下她的手。
她踢了踢角落的呂濟才,臉上露出一抹嫌棄。
“這點刑法都受不住?嘖嘖嘖。”
“夫人,您怎麼來了?”
雖說是交易,但開始呂淑宜其實也沒抱什麼希望,但江七七此人就是有這般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
強大或者弱小的敵人,她通通一視同仁;可能不可能的事,她似乎都遊刃有餘。
“我來看看你呀,順便勸勸你。”
呂濟才彷彿看到了救星:“夫人,先前是我不對,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救救我,呂淑宜她要殺了我。”
呂淑宜略一思索:“夫人,我很感激您為我做了這麼多,日後淑宜必會報答。但是若您想勸我不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