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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以後該叫爸爸媽媽了。”
文珍難得臉紅了一下，眼神期盼的看著張文張莉。
張文絲毫沒有猶豫，叫了聲：“媽媽！”
張莉看了看張英，張英微笑著注視她，她年紀雖小，也知道以後要離開姐姐了。
張莉抱了抱張英，又撲進文珍懷裡叫了聲：“媽媽！”
張英擦了擦眼睛：“姑姑，張文和張莉以後就是你的孩子了。”
文珍點點頭：“我會把她們當親生女兒的。”
張文和張莉收拾了一些簡單的衣物，準備跟隨文珍回家。
張文看了看姐姐給的狼皮，本來想帶走的，想想又偷偷的塞回了被子底下。張莉很喜歡這塊狼皮，它們讓自己冬天都不再受凍。
但是——小人精看到姐姐的動作，也沒有說什麼。
張英拉著文珍走到一邊，說道：“姑姑，如果你樂意，我們大了以後可以當親戚走動。如果你不喜歡，我們也不會去打擾你的。”
文珍表情略微尷尬了一下。
父母都不在了，她倒也不怕孩子養不熟。小孩子天然依賴大人，時間久了，感情也就深了。
但她確實不希望養女回老家。如果經常來找姐姐妹妹妹妹，把家裡東西流出去也是個麻煩事。說白了，他們的收入，養活自己還有兩個孩子沒問題，再拖上一大家子就不夠了。
張英既然這麼明白，也是給她省事了。
張文和張莉跟著貝家走了。張文頭也沒回，張莉倒是回頭看了幾次姐姐。
貝家走了以後，張紅哭了：“姐姐，是不是我不夠好？”
張英颳了刮她的鼻子：“那你覺得姐姐不夠好嗎？”
張紅搖搖頭。
張英跟她分析：“文珍姑姑應該是怕孩子太小不好帶，所以她沒要張平，要了張莉。
然後又想要個能幫忙幹活的，不能把我要走，就帶走了張文。
我們紅紅是個好孩子，不是被人挑剩下的，只是不合適。”
張紅又抽了抽鼻子。張平突然哭起來，喊：“姐姐，姐姐。”張英這次知道他不是在喊自己，而是在喊被領走的那兩個。
希望貝家能善待他們。
張英攬住張紅，看向灰濛濛的天。從今以後，張家就剩下三姐弟了。
沮喪了一小會，張英一拍手：“張文和張莉雖然都走了，但是我們也要慶祝一下他們從此過上新生活。
來，紅紅幫姐姐的忙，我們包頓餃子吃！”
“有肉嗎？”張紅期待的看著張英，張平也流著口水：“又！吃又！”
張英沒好氣：“就半斤豬肉，吃完了。不過有雞蛋，跟蘑菇剁一起，吃起來跟肉一樣香！”
張紅倒是沒疑惑，為什麼豬肉早就吃完了，雞蛋還有那麼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