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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簡單。
李復林什麼時候對旁的女子這麼上心?這麼周到細緻?
當年初一見面,紀箏的出身有瑕,旁人對她盡是偏見,一口一個妖女的,而李復林又出身名門正派,他家那些長輩有門戶之見,說不定當年兩人就好上了。
現在隔了這麼多年,紀箏重新這麼一露面,誰也不找,只找了李復林。
要說兩人沒點兒什麼,方予絕對不信。
不過男女間這點事吧,就是麻煩。說不清,道不明。還有人形容這是剪不斷,理還亂。
說得真是太有理了!
這種事兒他就不在間摻和了,省得出力不討好。
“那我就先走了,有事兒你說話。”
李復林點了點頭。
昨天夜裡宗門出事,弟子被殺,李復林沒和方予提一個字。
要換個心細點的人,多半就會發現破綻,猜到點兒什麼,方予這人粗枝大葉,雖然今天看回流山上上下下從師父到徒弟都沒個笑容,也只當是因為有人找碴shang men的緣故,壓根兒沒往旁處想。
這件事李復林沒打算同他說。
這是回流山的家醜,不管放在誰身上,都不會將這樣的事情四處張揚。
“師父,我們……”
姜樊的話說了一半就被打斷了。
紀箏邁步從外頭進來,看見還沒撤下去的那些座椅和茶盞:“人已經走了?”
聽她的語氣頗有些失望。
包括李復林在內的回流山眾人都不約而同的想,那些人提前走了那是他們走運,否則真和紀真人照了面,只怕他們想走也走不了了。
紀箏的身回流山這些弟子們沒見過,但是從一些小事細節上也能看出端倪。就拿那天她和李復林同赴若水臺時的情形來看吧,那身法,那修為,絕不在師父之下。
且紀真人的脾氣是出奇的不好,絕不象自家師父這麼能忍讓肯周全。
但紀真人接下來說的話讓所有人都留了神。
她說:“我去打聽過了,從昨晚到今天離城的一共有五撥人。”
啊,是了。
他們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那個叛門的陳敬之找出來,給於師弟報仇,為回流山清理門戶。
這件事簡直就象把利刃一樣懸在他們頭頂。一天不解決這件事,一天他們就不可能心安。於師弟那青灰色的面容象團陰影盤桓在所有人心頭,簡直要成為所有人的心魔。
對修道的人來說,心魔比什麼都可怕。
有多少人都栽在心魔這一關。喜怒哀樂貪怨嗔痴,每個人的心魔都不相同,但同樣可怕。於大洪的死,陳敬之悖逆兇殘,說不定真能成為他們的心魔,忘不了,勘不破。
“走的都有什麼人?”
紀箏拿出一張紙來,上面是她逼著人寫下來的人名。
曉冬的目光也漸漸清明起來,和其他人一樣,集到了那張紙上。
陳敬之趁師父不在的時候來殺了人,若是怕師父找上他,很可能會連夜逃走。
但是也說不好,他昨天夜裡好象被大師兄傷了,可能現在還在北府城裡。
這種猜測讓玲瓏坐立不安,一想到陳敬之現在還可能在城裡某個地方舒舒服服若無其事的養傷,她就覺得胸口憋的象要炸開了一樣。
而對李復林來說,現在要做出判斷。
如果他已經出城,那就要找出他是往哪兒。而如果他還在城裡,查的方向就全然不同。
北府城這麼大,要藏一兩個人不被發現很容易,要把人找出來就困難了。
如果往外追,天地之大,更不容易找到。
那陳敬之是逃了,還是沒逃?
從紀真人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