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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兩口吵完架回來了?”盲婆仍在院裡不急不慢的撥弄著藥材,儘管無法親眼所見,但也猜的八九不離十。
蔓歌紅了臉,不承認不反駁,開口說道:“還請盲婆給蘭若他看看傷勢。”
“哼,小丫頭。我看你才是不要命了,你跟我進來,他,你就別管他死活了。”盲婆這般說著,卻還是摸出了一個瓷瓶丟給了樓蘭若。
蔓歌見狀也放心的跟了進去。
再次開門之時,蔓歌的血衣已經換下,手裡拿著七七八八個瓷瓶,一臉為難的盯著樓蘭若。樓蘭若立刻會意,朝盲婆說道:“本來已經是打擾了您,怎麼好意思再讓您拿這些貴重的藥材呢。”
“哼,你才想得美。這哪裡是貴重的了,這些只是太久沒用了。我怕放久了浪費才給你們的,別自作多情,拿了藥就快走吧。不要在這妨礙我,走走走。”
“那,謝謝盲婆了。叨擾了數日,還請見諒。以後若有事需要幫忙,可以來樓蘭找我。我是……”
“走就走,廢話那麼多。我是不會找你的,快走。”
見盲婆如此不耐,樓蘭若和蔓歌也不好再說什麼。兩人向盲婆告了別,就向岸邊走去。
原本揹著他們的盲婆,漸漸的轉過了身來,朝著他們離開的方向,深深一嘆:“老頭子,如果你還在,就好了。他們可真像那時的我們啊。”
“回來了回來了。”其中一個負責值守的侍衛叫嚷了起來。
果不其然,黎洪遠遠的就看見樓蘭若和許蔓歌兩人相互依偎的身影。心裡樂道:“殿下啊,殿下,看來你的情關是過了呢。”
對於侍衛們投來的曖昧目光,樓蘭若難得的不介意,在眾目睽睽之下,拉著蔓歌的手上了樓船。
經過幾日的海上航行,兩人終於平安無事的回到了樓蘭。
再次站在尚書府的大門口,蔓歌竟生出了一種別樣的感覺。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她從未想過原來這份對家的思念也可以如此濃烈,原本這幾年的冷落已經讓她寒了心,但在她的心裡,還是在乎的。
她本想讓樓蘭若進去坐坐,樓蘭若卻擺了擺手:“不了,蔓歌,我得馬上去黎州。我這次在路上耽誤了幾天,現在更加耽誤不得了。”
“怎麼又要去啊,不是才回來嗎。萬一再遇見危險怎麼辦!”蔓歌不樂意了。
“誰讓我是皇上的兒子呢。這次的賑災銀兩遲遲沒有下來,皇上懷疑是黎州的官員有人私藏,貪汙了這筆錢。我如果晚去一天,那麼黎州的百姓就會多一天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蔓歌,這是我的責任,你明白嗎。”
“那你去吧。千萬注意安全!我還在這裡等你。”
“我知道。”樓蘭若輕輕的吻了吻蔓歌的額頭,便急急忙忙的離開了。望著樓蘭若離開的背影,蔓歌忍不住抱怨:“走那麼快乾嘛,還沒問他什麼時候回來呢。”
沒有樓蘭若的日子,蔓歌過得格外無聊,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連小綠都覺得蔓歌活脫脫變了一個人,平日裡那麼開朗的小姐,自從一個人帶傷回來以後,整天就對著星星月亮唉聲嘆氣的。
直到有一天,小綠忍不下去了。好奇問道:“小姐,你是不是生病了啊,小綠整天看你都沒有精神。”
“是啊,病了。而且,很嚴重。”
“啊!?什麼病,那麼嚴重啊,那我趕快去找大夫。”蔓歌一把拉住往外跑的小綠,幽幽說道:“沒用的,這種病大夫是治不好的。這種病不但傷神,還穿腸啊。”
“噗。小綠當是什麼呢,原來是想六皇子了。小姐啊,不是小綠說,六皇子才走了一個多月,也沒有多久嘛。”
“都一個月零十八天了,那麼那麼久了。”自打蔓歌將自己和樓蘭若經歷的事情給小綠講了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