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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瞄到他手上的牌簡。算了,既然文明的方式行不通,她只好改用她最痛恨的方法──談判。
天曉得她多恨向惡勢力屈服,以前的談判技巧課她一堂也沒上過,全讓她蹺光了。在她的字典裡只有“全力追捕、永不妥協”八個字,沒想到居然會墮落到西晉來破戒,算她認栽。“要怎樣你才肯把牌簡給我?”她儘量和氣的說,努力讓自個兒的頭不冒煙。
“你為什麼一定要我這塊牌簡?”他反問,同時放開她保持距離,以免待會兒莫名其妙丟了東西。“因為這是我回家的關鍵。”她豁出去了,決定改用懷柔政策,或許可以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敲昏他取得那塊牌簡。
“家?你不是住在姓展的那兒嗎?”他挑起一雙濃密的眉毛,設法讓她相信他們是不同人。“那只是暫住。”她不悅的瞪了他一眼,繼而轉頭望向黃澄澄的月亮。
同樣美麗的月色勾起她的思鄉情懷,她真的好想念臺灣,好想念二十世紀。“我來自一個和你們不同的地方,那裡才是我的家。”那兒有舒適的一切,而且至少她懂得如何生存,不會像現在這般無所適從。
“說說看。”展裴衡被她難得的愁緒感染,欲探索她的感情世界。“你的地方和這裡有什麼不同?”什麼不同?一切都不同!那兒有著高科技、高文明的產物。
計算機國際網路遍佈全球,需要什麼資訊,按一下鈕便暢行無阻,更別提生活中必備的水電。但她要如何同一個古人說這些?恐怕等她解釋到進棺材他也不會懂。可是,他的眼神好真誠,彷佛真的想了解她的世界。
說說又何妨呢?她決定,反正她也沒有一個可聊天的物件,展裴衡那傢伙除了化妝之外什麼也不懂,也從不問她的身世,只當她是個不幸撿到的包袱。她從來就不是個習慣封閉自己的人,也不打算搬到西晉來破例。現在有人自願聽她吐苦水,不好好把握就可惜了。
“有很大的不同,一時也說不清楚。”詠賢決定省略那些難以解釋的部分,只講重點。“最大的不同是,在我的世界裡,我是個有用的人,有自己的工作,也清楚自己的人生目標,不會像現在一樣成天無所事事,像個廢人似的。”
這是她最不能適應的一點,她一向認為要活就要動,一個人最需要的就工作,至少透過工作,她能找到自己的人生價值。工作?這倒是個有意思的講法。展裴衡從沒想過她居然有工作,也需要工作,一般婦女大都在家把持家務。
不過,他忘了她來自另一個地方,或許還是一個和他們完全不同的世界。“在你的世界裡,你都做些什麼?”在發問的同時,他亦挑了個好位置坐下,兩人就這麼聊起天來。在月光的照耀之下,高高的樹影上坐著兩個同樣寂寞的影子,夜也顯得份外寧靜。
一提到她的專業領域,她的精神立刻振奮起來,眼睛也跟著閃閃發光。“我是個國際刑警。”她說得好不得意,帶笑的臉龐使她的臉瞬間光亮起來。
“什麼是國際刑警?”展裴衡輕輕的反問,愛極了她的笑靨。她應該常常笑的,而不是整天兇巴巴。對哦,她忘了這是個現代名詞,古人根本聽不懂。
“就是……”她試著搜尋他能聽得懂的字眼,用力想了半天。“就是女捕快。”應該是這個說法沒錯吧,她不敢確定,但他恍然大悟的反應告訴她Bingo,她用對詞了。
“難怪。”他悶笑,腦中的疑問立即獲得解答。這說明了她為什麼行事魯莽又充滿正義感。
“我想你一定愛極了你的工作。”這不難想象,光從她追賊的猛勁便可瞧出端倪。“當然,我是個好警察。”
他帶笑的眼神讓她無法確定他究竟是在笑她或是肯定她,她只好再補上一句,“最好的。”可惡,他幹嘛笑得這麼賊啊。雖看不見他的全貌,但隔著黑布的嘴唇線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