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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哪裡?
腦袋疼得彷彿下一秒就要炸裂,沈驚寒開始回想昨天的事,只記得他昨日在書房聽秦嶺匯報情報,然後就昏過去了, 其餘什麼都想不起來。
但他卻一瞬間明白過來。
阮棠梨!
肯定是她借著他的身子出去玩了!
沈驚寒霎時鐵青, 拳頭硬了,心中怒氣無從發洩, 只能朝著床板狠狠打了幾拳, 疼痛自手背處傳來,沖淡了腦袋的疼。
而身在瑞王府的阮棠梨突然感覺右手傳來一陣劇痛,愣了片刻, 她立馬兩眼一閉, 躺在床上裝死。
完了,沈驚寒醒了。
她怕是大限將至。
外衫被揉成一團扔在床上, 沈驚寒穿好鞋下床,展開外衫,衣服已經不成樣子,皺皺巴巴的,甚至還有一股酒氣。
沈驚寒額頭青筋暴突, 嫌棄地把外衫扔在地上,再也沒瞧一眼。
此時,門口傳來敲門聲,門口緊張的聲音傳來——
「王爺,您醒了嗎?」門口青竹戰戰兢兢的,雖然目睹了昨日瑞王的親切,但讓他單獨找瑞王,他心裡還是很慌。
只聽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青竹連忙往後退幾步,隨後房門被重重開啟。
沈驚寒一身怒氣,黑瞳中幾乎要掉下冰渣子,「這是什麼地方?」
青竹心裡一咯噔,覺得脖子上涼颼颼的,瑞王不會一覺醒來斷片兒了,昨日的事一概不記得了吧?
「王爺,這裡是池府。」青竹顫抖著聲音回道。
沈驚寒:「……」
感覺到周圍空氣瞬間凝滯,溫度直跌零下,青竹兩腿發抖,險些要癱下來,隨後他聽到一道如沐春風的聲音——
「瑞王這麼早就醒了?昨日宿醉頭可還疼?我特意命人弄了些醒酒湯。」池懷述拿著一把摺扇大步走來,似笑非笑地看著沈驚寒。
「不必。」沈驚寒站在門口居高臨下地看著池懷述。
看到瑞王回復平日模樣,池懷述微微一挑眉,「王爺,早膳已備好,請王爺賞臉留下吃一頓?畢竟王爺也在池某家中住了一晚……」
沈驚寒:「……」
「池某的父母也在正廳等著王爺。」池懷述向沈驚寒擺出一個請的姿勢,臉上的笑容怎麼看都是幸災樂禍的笑。
沈驚寒背在身後的拳頭又硬了,簡直想殺人。
阮棠梨昨日到底做了什麼!為何池懷述這副表情??
試問還有什麼比一覺醒來發現自己睡在死對頭家還被死對頭捏住笑柄更崩潰的呢?
但沈驚寒不是這麼容易就崩潰的人,在他看來,只有他讓別人崩潰,沒有人能讓他崩潰。
「帶路。」沈驚寒沉著臉回道。
池懷述臉上的笑更燦爛了,他盯著沒穿外衫的沈驚寒片刻,腦子裡莫名浮現他昨天在沈驚寒背後簽的名。
「王爺,你不著外衫嗎?」池懷述遲疑道。
沈驚寒想起那件七皺八褶還帶著酒氣的外衫,臉色更差了:「多管閒事。」
池懷述閉嘴了,臉色變幻幾次,最終化為一聲嘆息,「那王爺可要小心別感冒了。」
沈驚寒不太明白他突如其來的關心,以為是在諷刺他,當即嗆回去:「本王的身體不像你這般虛弱。」
池懷述:「……」
可別怪他沒提醒。
池懷述帶著沈驚寒一路走到正廳,幾乎逛遍了整個池府,也遇到了許多池府下人。
這一路,沈驚寒身後的「池懷述」三個字在青竹眼前晃來晃去,他人都快給晃暈了……
池家與沈驚寒的關係向來不好,不止是池懷述,連他的父親,當朝丞相池承平和沈驚寒都看不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