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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若殺不了爺,爺得向你討個東西。&rdo;
&ldo;什麼東西…&rdo;
霍遇摟住她的腰,抵著她額頭,低聲道:&ldo;本王想要個孩子。&rdo;
霍遇習慣橫衝直撞,怎麼痛快怎麼來,卿卿險些疼死過去,她在事後蜷縮成小小一團,覺得這個姿勢能夠將她保護起來。
霍遇舒展著躺在一旁,伸手在她纖薄的背上,五指無序地敲擊。
他想起以前聽過的一個笑話,說是一個乞丐,無意間吃了一次地主家的佳餚,在那以後再也吃不下去乞討得來的餿飯剩菜,最後活活餓死了。
他雖不似乞丐那麼落魄,但卿卿的身子卻比佳餚更誘人。也許世間尚有更美味的,但這一段時間,他只迷戀這一種滋味。
&ldo;霍煊在你家中過得如何?我記得她以前挑食,出行都要帶專門的廚子。&rdo;
&ldo;我家中的膳夫都是在御前侍奉過的…從未見煊姐挑剔。&rdo;
他注意到卿卿稱呼霍煊為煊姐,而非嫂子,看來霍煊和她是真的親厚。
&ldo;瑞安城的冰糖雪窩,桂花糕、米粉肉、椒鹽蘇蹄兒、還有各式各樣的小糖人,煊姐都帶我吃過。&rdo;
霍遇在瑞安城的街上曾看見過這些小吃攤,都是些小孩子和窮苦人家愛吃的玩意兒,他提不起興致。
卿卿也沒想到自己還能記起這些瑞安城的特色食物。
只聽霍遇幽幽開口:&ldo;木那塔的食物單調的很,一頭羊,燉了又烤,生烤熟烤,翻來覆去,都是同樣的味道,折騰不出更多的花樣。&rdo;
可儘管口味單調,也只能在回憶裡搜尋那味道。
卿卿八歲離家,在北邙山生活七年,對她來說,這裡是異鄉,也是家鄉。
霍遇十三歲上戰場,每次南下必經北邙山。他曾於北邙山與孟尚的軍隊對峙半年之久,其後佔領北邙山,又在此駐守半年,那時未曾料到數年後又被貶於此。對於霍遇來說,北邙山也是另一個家鄉。
說起北邙山的種種不好,卿卿和霍遇有了共同話題。
夏季炎熱冬季酷寒,夏有雷暴冬有大風。
他們來自天南地北,卻同生根與北邙山,不論此生最後魂歸何處,都已深深刻下北邙山的烙印。
霍遇把玩著她的頭髮,二人黑髮交疊,竟分不清是誰的。
漢人有句話,叫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這是霍遇從前聽漢人士兵結婚時喊的,軍旅中一切從簡,沒有條件辦一場像樣的婚禮,他們就剪了雙方的頭髮綁在一起做信物。
卿卿頭皮一陣緊痛,她眼裡閃著淚花,含恨問道:&ldo;王爺要麼就一刀殺了卿卿,折磨我做什麼?&rdo;
&ldo;一刀殺了你…正合我意。&rdo;
他抽出枕頭下刀鞘裡的匕首,朝卿卿耳側揮去,卿卿一時悲憤胡言,沒想他真會拔刀。
刀子是落下了,卻不落在她的腦袋上,而是在她的耳邊割下她的一縷發。
&ldo;王爺這是做何?&rdo;
&ldo;你到底是哪裡來的妖?本王竟恨不得將精元都被你吸走…&rdo;
他又不規矩了,手指在卿卿體內攪動,她難受地閉眼,註定逃不開這羞辱。
&ldo;本王用遍了尤物,還是讓你給逃過。卿卿啊,你要如何補償我的損失?&rdo;
&ldo;我從不欠你的!&rdo;
他狠,她也狠。
&ldo;本王的精氣被你吸走,心神也被你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