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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克法收回放在門把手上的手,看向宋耀之的眼睛裡面滿是驚訝。
宋耀之繼續道:“默先生這麼突然的盜走我的稱號不太好吧。”
這是...默克法在初賽當天的主席臺上說的。
這下好了,徹底露餡了。
默克法藏不住了,自然也就不掙扎了。
兩人重新坐回了座位上。
默克法試探性的問了問宋耀之:“你怎麼知道我說過?”
宋耀之的眉毛微微抬起:“語語比賽,全程我都在看。”
這個回答...默克法著實被秀了一臉狗糧。
“還有你胳膊肘處的傷,明顯是抽過血留下的。”
“又正好你去過醫院之後,語語她媽就不缺血了。”
“又正好我世界維尼公認第一外科醫生的名牌沒有了。”
默克法摸著自己口袋裡的一個長方形的東西,眼神下意識迴避了一下。
其實在默克法知道竺語語的媽媽在攔著她去參加比賽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動手了。
這個訊息是從愛麗口中知道的。
默克法和竺語語的媽媽都是o型血。
默克法在去醫院之前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他背後的勢力強大,僅僅給院長下了個令,他走了緊急通道直接進入了12樓監護室抽血。
整個東側樓梯的人都被清空,監控記錄也被拿掉。
也就是說除了他和院長,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他來過醫院。
在最後默克法準備撤離的時候,後面隱隱傳來了腳步聲。
為了不被發現,默克法躲進了一個辦公室裡。
不過正巧,那個辦公室就是宋耀之的辦公室。
他打量了一遍這個房間,看見了這個含金量極高的名牌。
沒等他仔細看,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宋耀之的辦公室樓層不高,二樓。
默克法也才五十多歲,身子正好,開啟窗戶一個跳鑽了出去。
沒人知道他來過。
至少默克法是這麼以為的。
但至於段文閱在初賽的時候拿到的那張監控照片是從哪裡得到的,他不知道。
默克法嘆了口氣:“你還知道什麼?”
宋耀之搖了搖頭:“別的不知道了。”
默克法換了一種問法:“那你還想知道什麼?”
“想知道你和語語是什麼關係?”宋耀之一針見血。
默克法也沒想到他會這麼直白:“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
“父女。”
宋耀之的回答很乾脆。
“嗯。”默克法點了點頭,“證據呢?”
“鄰國拍賣會,來醫院獻血,初賽上維護她,公司出事您來幫助我,不對,準確的說,幫助語語的老公,除了父親這個身份,我想不到別的。”宋耀之字字關鍵。
默克法也認了,看來他這個女婿還算靈性。
“不過我有一點挺好奇的。”宋耀之的雙手交叉放在下巴處。
“語語在竺家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你知道嗎?”這句話說完的時候,宋耀之的眼裡有了片刻的戾氣。
默克法聽到這個問題,久久沒有回答。
沒回答,不否認,就是肯定。
那就是默克法知道。
默克法嘆了口氣,喉嚨處傳來一股酸澀感:“有些事情,是註定沒有辦法改變的。”
宋耀之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可以驅使一個父親放棄他的孩子。
但他知道,這其中的原因肯定不簡單。
他不知道這對父女之間發生過什麼,也不想知道他和竺家是什麼